“是。”立即有人領命,準備化妝混出城去。

“爺,我們也還是趕緊回去吧,這京城隻怕天一亮就會滿城搜索了。”小北擔憂地道,至於喬蓁與聖琴,看來爺隻能放棄了。

連永看了一眼聽露,花費了這麼多心機與時間,他不能這樣退回去,握緊手中的拳頭,心中漸有決斷。

這一夜發生的事情,年複與盛寧郡主並不知曉。

年複今天休沐,不過仍是準時準點醒過來,看著那壓在他身上的人兒,他的表情有幾分不自然,她似乎睡得很熟,頭埋在他的胸膛上。

他的手輕輕地碰觸她的肩膀,想要推開她,哪知她一個翻身卻是整個人都趴在他的身上,臉頰碰觸他的臉,擦過他的唇。

碰觸到她嬌嫩的肌膚,他的臉瞬間漲紅,那被她無意識間磨蹭的身體,立即就有了反應,這讓他相當的吃驚。

這是他很少會有的反應,其實與她同床的那幾次,父親給他備下了藥物,他當時為了盡快完成生孩子的任務,是同房前是吃下了壯暘的藥物,因而這二十多年來,他一直以為自己對女人是沒有反應的。

可如今這算是什麼?

身下的叫囂容不得他忽視,那種緊繃的急於宣泄的感覺似乎很熟悉也似乎很陌生。

“唔……”

她微哼一聲,嫩滑的臉蛋摩挲著他的臉,更是火上澆油。

“轟”的一聲,將他最後的理智都甩到了爪哇國。

一個翻身,已介中年的他如毛頭小夥子一般,將她壓在身下,他吻上她的臉,一如她摩挲時那般香嫩軟滑,這吻如急雨而下。

盛寧郡主卻是在做著春夢,這夢一如昨晚,她都夢到與年複上床的激情,這也是她想要壓抑下去的。

就在她處於夢境中打壓自己本能的需求時,自己的身體似乎被人大力撫摸著,一股麻癢從脊椎處升起,她輕哼出聲,“嗯……”

兩手無意識地攬上自以為是夢中的年複的脖子,讓他吻得更為徹底,手往他的懷裏探去,撫摸著他的胸膛……

在欲火的主宰之下,兩人都失了理智。●思●兔●網●

就在一切發展得如同世間男女歡愛的過程一樣時,外麵有敲門聲,“侯爺,郡主,不好了……”

這急切的聲音像一盆冷水澆到兩人頭上,年複徹底地恢複了理智,而盛寧郡主也從春夢中醒來。

兩人眼睛大張,就看到近在咫尺的對方,鼻尖對著鼻尖,這還不是最尷尬的。

盛寧郡主感覺到體內似乎有異樣,她不可置信地掀被子低頭看去,千萬不要是她所想的那樣……

年複同樣也是震驚不已,與她一道都往被子裏的下`身看去……

最後,兩人同時抬頭。

“年複,你……”盛寧郡主想罵他,一時間卻找不到詞,都多少年了兩人沒有歡愛過,這怎麼會糊裏糊塗地做了起來,“混蛋!”

年複的臉上頓時充血紅了起來,隻能怔在那兒任由他罵混蛋。

“你還不趕緊拿出來……”半晌看他沒動作,盛寧郡主推拒著他,隻是這人比她重,她推不動他。

“侯爺,郡主,世子爺與聖公主出事了……”外麵的人久侯不到他倆的聲音,隻得再度催促。

一聽到兒子兒媳出了事,夫妻兩人顧不上清算這次是誰對誰錯。

年複迅速地抽身而出,抓起衣服穿了起來,所有的*都不及家人重要。

盛寧郡主的身體卻是哆嗦了一下,咬牙看了眼丈夫,然後也趕緊穿上衣物,不過在看到胸`前的指印與吻痕的時候,她仍止不住地咬牙與臉紅。

年複將外衣遞給她,“有什麼話我們回頭再說,這次是我的錯。”

盛寧郡主將外衣一把奪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沒經她的允許,他怎麼能將他的東西亂用在她的身上,不過此時確時不是說話的時候。

待他們夫妻二人出現的時候,老侯爺也整裝待發了,三人看了看彼此。

老侯爺道:“有什麼話去到墨院再說。”

夫妻二人點點頭,同時臉色凝重。

三人到了墨院,看到院子裏很是安靜,都有不好的預感,三步並做兩步到了內室。

丫鬟來回拿著藥物,而喬蓁卻是躺在床上。

盛寧郡主奔向床前,查看了一下喬蓁的身體,沒發現有什麼異樣,這才鬆了一口氣,看到裸著上身的兒子身上有傷口,頓時怒道:“這是誰幹的?”

年複也沉下臉來,敢打他家主意的人,他都要他們不得好死。

“連永。”年複陰沉地道。

年老侯爺一聽眯起了眼睛,“連家還沒有安份?”看了眼床上的孫媳婦,“孫兒媳婦如何了?”

年徹喝了口熱湯,“沒大礙,我已給她喂了滋養魂靈的藥物,幾個時辰後她就會醒來,隻是這兩天可能會比較疲累,母親,過年的事情隻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