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申公主看她一眼,表情再度嚴肅,“我曉得,不用你多嘴!”
“公主莫忘了自己的身份。”老嬤嬤不悅地提醒道。
玉申公主不再吭聲,隻有握緊的拳頭泄露出她內心的不平靜,這趟魏國之行是她從父皇那兒爭取來的,身為東陵國惟一的公主,她一向深得父皇的寵愛。
衛京城已經漸漸在望,玉申公主將頭紗整理好,這可是國禮,不能馬虎。
此行大魏的老皇帝派來迎接東陵國一行人的是嫡皇孫與年徹,兩人早就收到了東陵國一行人確切到達的時間,待隱隱看到大批人馬的時候,兩人方才從城樓上走下來。
嫡皇孫劉儀道:“聽聞東陵公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美人。”
“皇孫若是喜歡,倒是可以向東陵求親,不過聽聞這公主可不好駕馭。”年徹淡笑地瞥了一眼嫡皇孫,“如若能成功,指不定東陵的版圖可以納進我大魏。”
嫡皇孫聽聞,不禁有幾分心動,既能得美人又能得實際的好處,永遠是男人最終極的夢想,這可是一本萬利的事情,“我最是喜歡挑戰。”
“那祝皇孫馬到成功。”年徹似說得真切,眼裏卻閃過一抹嘲弄,這東陵美人可不好攀,希望這嫡皇孫不要惹出一身麻煩來。
嫌皇孫正笑著想應聲,東陵國的車隊儼然已到,前頭騎馬的是傳說中未來東陵國的儲君安郡王,至於後麵華麗馬車上的美人不用說自是坐著東陵國公主。
兩國的紛爭由來已久,嫡皇孫哪怕不喜歡他們,也笑著上前相迎。
安郡王跳下馬,俊朗的麵容看向嫡皇孫,自然少不了也看了看俊美異常的年徹,“讓皇孫與年世子久等。”
“郡王此行可順利?”嫡皇孫笑著與對方見禮。
年徹隨嫡皇孫一道行了一禮表示問候。
安郡王自然笑著應道:“大魏的風景秀美,這一路我可是一飽眼福啊,真恨不得能早點到這奇山秀水的地方走一趟。”
三個男人的見麵都極客氣。
嫡皇孫卻是不停地瞄向那華麗馬車,看到有侍女正要扶出車裏的美人,他急忙過去獻殷勤。
玉申公主看一眼這長相中等的男人,在馬車裏的時候她就知道了這個男人的身份,魏國的皇孫,似乎地位頗高,此時她微微一笑,伸手由他扶下來,“有勞皇孫了。”
“公主客氣。”嫡皇孫沒想到這玉申公主不但人長得美,聲音也是很好聽,她說的魏國話略有些別扭,總的來說卻是無可挑惕,能與她的姿容有得一拚的,真非祈福神宮的喬蓁莫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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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手更是滑溜得很,他暗暗地吃著這公主的豆腐,不過臉上卻是道貌岸然。
玉申公主哪有不知道這男人正大吃她的豆腐,不過也罷,她正好也與他套套近乎,最後誰吃了虧也不一定。
“公主似乎與我們皇孫一見如故。”年徹笑道,斜瞄了一眼安郡王。
“皇孫熱情,我們東陵也是熱情的國度。”安郡王說得極具外交口吻。
隻是這麼輕輕一試,年徹就知道看人不能看表麵,這安郡王決不是一個簡單的人,派去監視他們這一行的人回來說的話要大打折扣。
玉申公主由嫡皇孫扶著走近安郡王與年徹,隻是在看到年徹的長相時,略微頓了頓,沒想到世上還有比她父皇長相出色的男人,若不是到這魏國一趟,隻怕自己還是井底之蛙。
不過很快,她就回過神來,笑得極具禮節,與身邊的嫡皇孫笑談不斷。
安郡王聳聳肩,與年徹一道走著,眼裏對這個堂妹的行為不以為然。
玉申公主笑道:“聽聞貴國的祈福神宮地位超然,不知我可否參觀一二。”
嫡皇孫略怔了怔,隻是參觀又做不了什麼,為了討美人的歡心,他笑道:“自是可以,不過那兒的景致隻是一般。”
“無妨。”玉申公主道,回頭看了看年徹,“可否請皇孫與年世子做陪?”
“公主有吩咐,莫敢不從。”年徹禮貌地應了一句。
玉申公主淡淡一笑,微微晗首做為回應,這樣相貌的男人居然是魏國人,真是令人遺憾。
玉申公主一行人在被迎進衛京城之後,就進了之前安排好的賓館住下。
“公主。”
一進房間,即有人上前給玉申公主行禮。
玉申公主掃視一眼,然後看了一眼那個老嬤嬤,一臉嚴肅地著人關上門窗,再派人守在門外。
她這時候將紫紗摘下,一臉凝重地道:“事情都進行得如何?”
“她真的在祈福神宮,我們之前派去的人沒能得手,現在隻怕更難了。”那名跪在地上一身魏國裝扮的人低聲稟報。
“都是一群廢物。”玉申公主輕斥一聲,花了那麼多時間卻是一無所獲。
“公主,皇後娘娘不想等,事在眉睫必要有所決斷才行。”老嬤嬤再度施壓道。
“我曉得。”玉申公主重重回道,這個老太婆看了就讓人不爽,“祭琴大典就在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