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茵是長姐,遂出聲道:“誰出了事?”
那仆人支支吾吾地說是喬荏。
喬茵一聽就知道不靠譜,擺擺手道:“家中有長輩在,她們會應付,你回去如此告知即可……”
話還沒說完,那奴仆已是掏出一方帕子把喬茵的口捂住。
喬茵掙紮了一下,很快就兩眼一翻暈了過去,可見帕中用了迷暈藥。
“五姐姐?”喬蓁大聲驚呼,沒想到對方在清平侯府裏也敢使壞,正要去抱喬茵,從後方又有人衝出來,同樣用帕子捂住自己的嘴。
尼瑪,她失去意識前暗罵一句,很快就軟癱在地上。
等她再渾渾沉沉地再醒來之際,已置身在一暖香閣裏,菊花香鼎裏飄散著讓人舒適的香味,身下是名貴的絲綢床單,她搖搖晃晃地掙紮爬起來,用手敲了敲腦袋,“這是哪裏?”無意識地問出來。
“你醒了?”
一道戲謔的聲音響起,讓她瞬間清醒過來,兩眼一定焦,看到劉佼那張娃娃陽光臉出現在自己麵前,一眼就看到對方眼底浮現的淫邪之光,這人真是無法無天了。
不禁伸手拉緊自己的衣物,兩眼警惕地看著他,“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你會不知道嗎?”劉佼坐到床上,伸手輕撫她的俏臉蛋,沒想到撥開劉海,這女子會是如此讓人驚豔,這真是讓他心喜的發現,興許他會好長一段時間不會無聊了。
喬蓁打掉他的碰觸,這與年徹碰觸她時的感覺不同,那會兒她雖厭惡,但沒有惡心的感覺,可這人卻給她一種有毛毛蟲在身上爬的驚悚感,“這是清平侯府,你也敢亂來?” 思 兔 在 線 閱 讀
“清平侯府又如何?攔得住我嗎?”劉佼一臉好笑地道,“我勸你還是別做無謂的掙紮,乖乖地讓我寵,討得我歡心,我納你回府當姨娘,豈不比你在喬家苦挨日子要強得多?”
“不必,我對嫁你半點興趣也欠奉。”喬蓁寒著臉拒絕,伸手摸到自己戴著的釵子,急忙拿在手中對準劉佼這無恥渣男,“你若敢上前一步,我可不會客氣。”
“一隻小小的金釵也能奈得我何?”劉佼恥笑道,步步進逼,一把就抓住喬蓁的雙手反剪在身後,唇就吻上她的頸項,還嘖嘖有聲道:“香,真香。”
喬蓁一臉的惡心,拚命地扭動著身子,“你放開我,你這個衣冠禽獸——”
“罵吧,你越罵我越興奮。”劉佼滿臉放著淫光道,“等我睡了你,嚐過男人的滋味,你隻會求著我寵你……”
嘴不停地吻著她的脖子,慢慢向下發展到胸部,嫌她的衣服是阻礙,他一把扯開她的外衣,聽到布帛撕裂的聲音,身下某處更為興奮,這喬蓁果真如想象當中那麼美味。
喬蓁一臉羞憤欲死,這人惡心的碰觸讓她對他恨到極點,屈膝想要給他重要部位一擊重創,哪知道對方早有防範,壓著她的雙腿不讓她動。
“那些新娘都會這招,我早就練就個中好手,還會讓你得逞?”劉佼得意地炫耀。
喬蓁卻是“嘔”的一聲幹嘔起來,當喬茵跟她說時隻覺得厭惡氣憤,現在身臨其境才知道個中滋味,真替那些枉死的新娘叫冤。
想要使出上回對付年徹的那招,隻是怎麼也下不了手,這人惡心的她連做戲都難,真想一腳踢死他,聽到下`身的衣物被撕,雙腿被分開,她急得隻差揪頭發了,該怎麼辦?難道這真要被這人渣給奸汙了?
不行,她絕不願**給這混蛋,手後的掙紮讓她手中的金釵紮中他的手掌,他一吃痛之餘,收回手看到手掌上的血跡,頓時變得凶神惡煞,竟一巴掌狠狠地朝喬蓁的臉上打去,“敢刺殺我?你找死啊。”
喬蓁的頭一歪,吃痛之餘,一串鮮血從嘴角流下,頭皮淩亂地覆著半邊臉,咬著唇趁他再度撲來之際,手中的金釵毫不留情地對準他的眼睛狠狠刺去——
人的身體最脆弱的地方就是眼睛。
就在喬蓁的金釵讓劉佼這人渣吃驚地動作一頓之際,後方突然有人影閃動,那人手刀一揮,劉佼不察,身體軟綿綿地倒下,眼看就要再度壓在喬蓁的身上,身後的衣領被人厭惡的一提,劉佼高大的身體就飛了出去,撞到紅木家具上,滾到地上,暈死了過去。
喬蓁喘著粗氣看著這變故,手裏還握緊金釵,看到那出手之人朝她伸出手來,她心一驚,一時間分不清敵友,手中的金釵再度揮出。
那人一避,無可奈何的一笑,“是我。”
這熟悉的嗓音一響,喬蓁的意識回籠,不可思議地抬頭看向那人,他怎麼來了?看到熟悉的五官,她很艱難地發出聲音,“年……徹……”
年徹心痛地看著她臉上的手指印,怒火中燒,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臉頰,“還痛不痛……”
喬蓁在他的手撫摸上她的臉頰時,竟鼻子一酸,沒想到危難之際他竟會如天神一般降臨,解了她的困局,伸出兩手攬上他的脖子,小臉窩在他的懷裏,“哇”的一聲痛哭出聲。
剛才說不怕是騙人的,在沒人可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