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荊嘻嘻一笑,隨即有些疑惑道:“不過,這個香囊看著好像有些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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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午時,六世家的人馬早就退出了山林,這次損失不少,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龍翼沒有落到魔教手裏,而且魔教損失比他們還重。
青丘沒有他們的駐地,夜間,不少人趁夜趕路,他們需要一個更加安全的地方休息,也想要將結果盡快傳回家中。
公孫無思吩咐另外三位還活著的族中高手盡快在馬車上休息恢複後,自己也走上了一架寬闊的馬車。
隻是車門打開,他的瞳孔猛地收縮。
受了重傷後,他的感知也變得遲鈍了。
在馬車裏麵,端坐著一位如冰山雪蓮般的少女,神情是熟悉中的冷漠。
公孫無思放鬆下來,在少女對麵坐下,眉頭卻皺得更緊:“家主來了?”
對於這位分家的分家來的絕色少女,公孫家中人都非常清楚,她幾乎與公孫紀形影不離,有她在的地方,就代表那位少年家主就在附近了。
公孫殤輕輕搖頭:“公孫紀不在這裏。”
對於她直呼公孫紀名稱,公孫無思隻是輕輕皺眉,卻沒有說什麼,隻是公孫殤的下一句話,讓他更加疑惑了。
“公孫殤也不在這裏。”
公孫殤平平淡淡的說了一句話,然後她的氣息綻放開來,不可思議的到達天人境修為,而比她的氣息更加快的是她手中那把邪異的邪劍。
鮮血灑在窗簾上,仿佛幾點裝飾的梅花,公孫殤推開車門,在外麵有十多位黑衣人無聲靜立,而原本載著公孫家另外三位高手的馬車,一片寂靜,毫無生氣。
在離馬車幾十裏的樹林裏,阮明素沒有平時的甜美笑容,聲音微寒:“你們這些廢物,連個太玄境的小子都殺不了,還說是天人境高手?”
周康從黑夜的樹蔭下走出,臉色平靜道:“他不是普通太玄境好手,哭洞三位洞主屍體上的傷口顯示,他們都是被一劍斃命。不管他用了什麼方法,都足以說明他的不凡。”
周康沒有理會臉色開始變得忿怒的阮明素,繼續道:“而且我們隻是合作,不管魔教派出來的隻是一個毛都沒長全的小鬼,還是魔教護法,這都不關我的事。我與他的仇怨隻是他落了我的麵子而已,既然已經殺他一次而不死,我跟他的恩怨也了結了。”
說完,重新退回陰影,轉瞬之間便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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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異此時剛剛參加完豐州城各大勢力為他舉辦的晚宴,賓主盡歡後,便和一直跟在他身邊的“公孫殤”回到暫住的幽靜小院。
公孫異喝了口茶醒酒,就像平時跟公孫殤聊天一樣,說道:“早就說了,要多動動腦子。以前隻有我一個人出辦法,你明白我的辛苦嗎?”
“公孫殤”表情冷漠,語帶殺氣:“你這話什麼意思?”
公孫紀沒有理會她的憤怒,繼續道:“阮明素不錯,夠狠,將已經暴露身份的教徒一次舍棄過半,換來魔教開始異動,卻損失慘重的結果。”
“還敢‘先斬後奏’,現在應該膽大包天的殺了我幾位叔父和叔公了吧。現在公孫家與魔教形同‘水火’,‘不死不休’啊。”
“公孫殤“一僵,殺意煙消雲散,重歸平淡冷漠道:“公子看出來了。”
公孫紀哈哈大笑:“連我都差點瞞過了,這個替身近乎完美。不過你忘記了,我可是跟‘公孫殤’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啊。”
說著突然伸手將“公孫殤”拉進懷中,後者的冷淡再無法維持,臉色羞紅道:“公子……”
“本公子年少繼位,雖然有老祖撐腰,但總有人不服,平時對他們顧忌太多,與魔教合作都得躲躲閃閃。這次殺得好啊,阮明素為我做了早應該做的決定。本公子要好好的和你慶祝慶祝。”
公孫紀將這個與真人幾乎一樣冷豔動人的“公孫殤”抱起,走向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