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失性能,且會產生害怕的心理,還敢大言不慚的說什麼替我補身子。”
姬玉人臉也泛青了,但她仍抗聲道:“是誰說這藥是倒陽藥?”
“是我。”
八角亭中諸人尋聲望去,隻見扁和輕鬆的向亭中走來,邊笑道:“在下可以進去嗎?”
花老太太向水行雲道:“這人又是誰?”
不等水行雲開口,扁和道:“一個遁世郎中。”
花老太太見扁和走入八角亭中,麵無表情的道:“眼前為了墨雲穀的家務事,你是外人,卻挺身而出,想必一定窺知些什麼。”
扁和一抱拳,笑笑,道:“老太太明鑒,這瓷瓶中的藥,確是倒陽之物,扁和可以頂上人頭保證,不信的話,何妨再找其他大夫驗看一下,一切自會明白。”
老太太猛然雙目怒視姬玉人,道:“這麼說來,你確實是在嫁給陶正明以前就認識那姓關的了?”
姬玉人麵色開始僵硬的望向八角亭外的關浩。
老太太突然怒道:“如今人證物證全在,你還有何話說?”
她一頓手中拐杖,又道:“原本那日是要直接到墨雲穀的,我老婆子並未老糊塗,行雲是個什麼人物,難道我不清楚?跟你們去五月花莊,就是要看你們如何對付墨雲穀,夫妻不和倒向外人而謀丈夫,倫常大忌,何況你自小還受行雲照顧,你怎可以如此對他?太不應該了。”
姬長泰也怒道:“原來過去你對我說的全是謊言了?姬家無德,怎會出你這種子孫來!”
姬玉人僵硬的麵上突然一寒,她一怒而起,厲聲戟指水行雲,道:“他是我師兄,他自小照顧我,這一切我沒有忘記,所以我又嫁給了他——”
冷冷一笑,水行雲及時打斷姬玉人的話,道:“那也是你遂行姓關的陰謀我墨雲穀的手段而已!”
淒厲的一聲怒叫,姬玉人道:“不錯,一開始我是在遂行他的計謀,但當我知道你對我的真心關愛以後,我變了,嫁給你以後一年多,難道你還看不出來,體會不到?”
水行雲冷然道:“但不到兩年後你還是躲不掉你那冒牌表哥的迷惑。”
姬玉人道:“不,是你,是你逼我在變,你應該知道,我曾不止一次的人前人後要求你授我‘閻王梭”絕技,全被你拒絕了,你總是同樣的回答我一句話,女人不適於習’閻王梭‘,可是你不要忘了,你是代師授藝,而我又是你小師妹,至少你該教我’閻王梭‘的使用方法,可是你卻這般的無情,所以我恨你,這一切全起自這裏,水行雲呀,你雖有一身武功絕頂,但眼下看到你這種離死不遠的模樣,姬玉人心中大為舒暢,因為這比一刀殺了你還令姬玉人高興,哈……“
花老太太大怒,一拍石桌,怒對姬長泰道:“她是你姬家的人,老婆子要你有所交待。”
姬長泰滿麵通紅,他似是大出所料的正要大罵呢,突又聽得姬玉人尖聲冷笑,道:“我姓姬,但我已不是武關楓葉嶺下姬家寨的人,有道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老師母又何必質問我二叔他老人家呢?”
花老太太怒道:“你變了,變得連我這八十多歲的老太婆都覺得可怕,但我不以長輩欺你。”
邊對水行雲道:“如果錯在你,我相信你會聽我的話,化幹戈為玉帛,但錯在她,而她又變得這般的令我也不敢認識了。”
邊起身向八角亭外走,邊又對水行雲道:“我走了,因為我突然覺得我不該來。”
水行雲忙拄杖扶住老太太,道:“回墨雲穀吧,師娘,這個年就在墨雲穀過吧!”
花老太太搖搖頭,道:“我能嗎?”
遂之高聲對那一男一女兩個年青人吩咐,道:“我們走了!”
花老太太是要走,因為她早已在心中琢磨過,眼前這是一場血戰,其結果必然慘烈,她怎能在此觀看下去?
於是她決心帶著孫兒女脫離這是非之地。
三騎馬,已馳出五丈外,水行雲卻一倒伏地,以頭碰地而淒然道:“師娘,行雲不孝啊!”
也就在這時候,八角亭中又走出姬長泰,他急急走下青石台階,高聲對八腳王與八腳李吩咐道:“回楓葉嶺,這兒沒有咱們的事。”
八角亭內,姬玉人快步向姬長泰跑來,她一手拉住姬長泰的長袍,叫道:“二叔!”
姬長泰大怒,喝道:“誰是你二叔!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