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怒哼一聲,道:“泰嶺四煞是死了,而且是死在姓金的小子手中,姓金的也殺死了少莊主,但泰嶺四煞中正有老子的親叔公在,今日追殺那年輕漢,原沒有派老子,是老子自告奮勇前來,目的隻是替我叔公暫報被殺之仇,早晚我還是要找那姓金的小子——”
嘿然冷笑,郎老大道:“隻可惜你已等不到那一天了。”
大漢怒吼道:“不錯,也許你二人合力能掠倒我姚剛,但我姓姚的絕對信得過我自己的手中家夥,當我倒下去的時候,你二人之中必然會有一個陪姚爺走向那豐都,奶奶的,你們不叫姚爺過這個年,你們也別想過的舒坦。”
原來泰嶺四煞中的灰發老者中叫姚上君,泰嶺四煞齊正剛、於老大、左大戶與姚上君四人,一向就是在八百裏泰川走道,黑道上是響當當的人物,四人投靠在桃花坳的五月花莊,也是姚剛的拉線。
那日這泰嶺四煞就是在關宏色逃回五月花莊後,才被關宏色帶到棲鳳穀的“香墅”,就等金小山自投羅網了,但天不從人願,五個人全死在金小山的“閻王梭”上。
現在,郎老大與石北鬥在聽了姚剛之言以後,二人對望一眼,石北鬥咧著大毛嘴,道:“我操,說得滿像那麼回事嘛!”
郎老大嗬嗬一挼嘴上紅胡子,道:“老子本來還打算放你一條生路,娘的,你這麼一唬我郎老大還真的不信邪,管他掉肉也好,斷頭也罷,你我且再折騰下去吧,看一看你的刀利,還是郎老大的斧快!”
石北鬥道:“郎老大,秤上不‘稱’能,小心屁股痛,你我還是合力把這小子解決了,趕著回墨雲穀吧!”
郎老大叫道:“那就快上。”◇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姚劇一見,大是後悔,原本一對一的,隻是幾句話提醒對方,惹來了二對一,但見二人前後向自已包抄殺來,不由得一咬牙,直往郎老大衝去,那姿勢猶似下山猛虎,大砍刀高舉過頂,對準郎老大就砍。
就在郎老大剛起步旁閃,也在石北鬥自後殺到之時,絕想不到姚剛突然來個撒鴨子。
隻見他斜著騰身一躍兩丈,再起跳,人已落在馬背上,他連回頭看的時間也沒有,兩腿一夾馬腹,疾往八爪嶺方向衝去。
郎老大與石北鬥二人一怔之間,姚剛已馳出五六丈外,郎老大吼叫著罵道:“王八蛋,你真不是玩意兒。”
馬上的姚剛也高聲叫道:“郎老大,咱們這筆帳且記著,不一定哪天再照了麵,再算他娘個一清兩不欠。”
郎老大欲上馬追,但被石北鬥攔住。
“別追了,那小子一開腔,我就知道他在打歪主意,本來嘛,打不過就逃這是光棍幹的事,沒聽人常說,光棍不吃眼前虧呀,所以說他有必要逃,我們追也不見得追上,別忘了,那兒是去五月花莊的。”
郎老大銅鈴眼一瞪,道:“姓姚的再叫老子兜上,看我還饒得了他。”
二人望望地上躺的壯漢,壯漢的馬還在他一旁低頭嗅個不停呢,石北鬥二人上了馬,對郎老大道:“這小子的馬不賴,拉回墨雲穀吧!”
郎老大點點頭,彎腰拉住馬韁繩,於是二人三騎直往墨雲穀馳去。
墨雲穀中原本是準備過完年後找上桃花坳,水行雲也準備好了,一切的恩怨一次了,往後過日子也舒坦,不料派去明是請師娘,晴中窺探軍情的人回來報告,知道那姓關的為了兒子關宏色的死,已迫不及待的就要找上墨雲穀來了。
於是,水行雲立刻召集墨雲穀的人,大家在前麵大廳上籌思良謀,準備給關浩一個迎頭痛擊。
原本是客鄉地位的扁和,這時卻對水行雲道:“水兄應該知道,一旦姓關的找上墨雲穀,必然會舉一莊之武力而來,加以姓關的同那姬玉人等,又全在墨雲穀住過一段長時間,所以墨雲穀已無險可守,那麼,這個仗陣就明朗了。”
水行雲道:“扁仁兄的意思是,我們也出穀迎上去廝殺?”
扁和道:“雖不在墨雲穀中廝殺,但也不能輕易放棄以逸待勞的便宜,須找一處絕佳之地,雙方人馬對峙,不論攻守,必須十分有利我方,這個地方,墨雲穀附近可有?”
水行雲望望林總管,道:“林總管,你說附近有哪些地方可資利用的?”
林童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