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你又不在場。”
這時候裏麵似是有著吃喝與碗筷聲傳出來,金小山正欲撞進去收拾二人呢,突又聽得苗菁菁道:“八爺呀,你在門口布下的劇毒,風刮雪蓋的,隻怕已失了效果了吧?”
金小山一驚,不由得暗暗佩服扁大叔的見解深,當真是入木三分。
早又聽得蒼老聲音道:“至少門窗上的劇毒仍在,隻要那小子伸手一按上門窗,他就算死定了。”
金小山更是一驚,忙著偏頭細看麵前的破窗子,隱隱然似有著一層粉狀物附在上麵,不由得驚出一身冷汗來,心中琢磨,這屋子裏當真藏著何等毒物,有道是,善者不來,來者不善,苗菁菁如果不是有這老毒物撐腰,她再大的膽子也不敢明敞著侮罵自己。
突又聽得小瓦屋中苗菁菁一聲尖笑,道:“八爺你……”
那蒼老的聲音哈哈一笑,道:“這事完了以後,你可願跟老夫回百毒穀去嗎?”
苗菁菁嗲聲嗲氣的道:“跟八爺去學藝呢,還是去替八爺暖被窩呀?”
又是一陣哈哈笑,蒼老的聲音道:“一切隨你的意願如何?要知老夫尚未有入室弟子,你若從了老夫,我石八的製毒秘笈就傳授你了。”
苗菁菁“啊”的一聲,聲似棉花糖似的軟軟的道:“不過我可不能叫你師父,你想想看,哪有師父同徒弟一張床的,而我又是個女子。”
石八嗬嗬笑道:“我說過,一切全隨你呀,哈……”
一聲“嚶嚀”,緊接著又是一聲“啊”!
窗外的金小山聽得可真切,全是出自苗菁菁之口,心中琢磨,這兩個“異類”,不是在吃午飯嗎?難道舍飯而登巫山不成?
金小山低頭四下看,正看到腳下有塊大石頭,足有人頭那麼大。
彎腰雙手托起來,金小山一聲“哦——”,奮力把石頭砸向那用木板釘牢的窗子。
“轟隆”一聲大震,那扇窗子再次被金小山砸破,屋子裏他看得可真切,隻見那苗菁菁上衣已解的坐在一個黑麵灰髯老者膝頭上,那老者一手抱住苗菁菁的蛇腰,一手攀著苗菁菁的大腿。
這時吃驚的苗菁菁手上,正握著一隻細瓷酒碗,光景是姓石的口中喝著苗菁菁送來的女兒紅,兩隻大手還在捏豆腐呢!
金小山並未進屋子,他隻是雙手掖在脅下麵,輕鬆的打著哈哈,道:“對不住,對不住,怎麼我每次來的都不太巧,總是打散野鴛鴦,破壞你們的好事,對不住呀!”
苗菁菁長身而起,邊扣著衣扣,邊又罵道:“好個狗東西,你終於還是來了。”
石八驚目如炬,麵色更見黑如墨的站起身來,怒喝道:“你就是姓金的小子吧!”
金小山冷然一笑,道:“我姓金,隻是並不叫小子。”
緩緩的往窗邊移動,石八厲聲道:“老夫不管你是不是叫小子,隻問你為何狠心的殺死我的徒兒關宏色?”
金小山輕鬆一笑,道:“怎麼的?你應該謝我呀,為何還要向我金小山興起師來問起罪了,當其是豈有此理。”
石八怒道:“你在放的什麼屁?”
金小山手指石八身後的苗菁菁,道:“你這個老糊塗蛋,也不深入一層的想想看,如果要不是我替你收拾了關宏色那個小色狼,哪有你這個老色狼在這山‘白’水秀的精致別墅裏,同這浪貨撚和的呼天搶地到忘我之境呀!”
金小山話未說完,突然石八雙手齊揮,兩團各異其色的毒粉細砂,已向金小山迎麵撤來,出手之快,手法之準,當真連金小山的退路也封鎖住,且聽石八厲聲喝罵道:“放你娘的屁!你死吧!”
金小山並未應聲倒下去,他冷笑一聲,回身就“逃”!
屋內的石八看得十分清楚,金小山是由一團白霧中衝出去的,也就是說金小山必已吸入不少毒粉。
石八身後的苗菁菁道:“那小子中毒了!”
石八厲聲喝道:“追!”
當先穿窗而出,在他身後,苗菁菁也拔刀在手的穿窗追出小瓦屋。
金小山哪會逃走,水大叔的諄諄告誡,一個手持“閻王梭”的人,隻有追殺他人,不著興被人追殺的。
還未轉過一個小山腳呢,石八已見金小山當路而立,右手掌上極光連閃不斷,一臉笑意也含敵意的望著自己,不由得一愣稍頓,緩緩的向金小山逼近,邊冷哼,道:“你已中了老夫的蝕心毒,難道你沒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