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朱麗葉關係不錯,還約好了明天聽我講故事。”鄭風林說。

這是他手上握有的王牌,或許也是唯一能夠壓製執事長的東西。

果不其然,執事長神情閃爍,最後低沉著一張臉道:“別叫朱麗葉,叫公主。”:-)思:-)兔:-)網:-)

執事長押解鄭風林離開了公主所在的城堡,乘坐馬車去了不遠之處的另外一座城堡裏。

這一天下來,鄭風林已經弄清楚了,自己“居住”的城堡在兩小時車程外,屬於“鄰國”。文哲之前住在那兒,當了很久的鄰國王子。

這些都是編劇告訴他的,因著要給他編造身份設定,編劇與他同住同行。

鄭風林剛剛被押解到馬車上,編劇就湊了過來,有些開心道:“聽說你要給公主講故事?方便告訴我是個什麼樣的故事麼?”

編劇對他的態度比執事長要好得多,鄭風林推測他隻是拿錢辦事,因此道:“聊一聊我曾經辦過的案子,否則我跟她哪裏有共同語言呢?”

編劇摸了摸下巴,說:“唔,這也有道理,你沒有經曆過培訓,不知道要怎麼應付女人。但講故事給公主聽,是我的職責,你不能就這樣搶走。”他停頓了一下,說:“不如你先告訴我,你打算給公主講什麼故事?說不定我什麼時候打算偷個懶,就能寫到劇本裏,你也就不用受這種苦了哦。”

編劇幸災樂禍地看了看鄭風林被完全綁起來的身體,嘿嘿嘿地笑了笑,似乎篤定了鄭風林會妥協合作。

果不其然,鄭風林思考了一會兒,最終還是開口了:“那是我剛剛從警校畢業的時候……”

——

宋暮雪下班回到家,神色很不好。

寇霜很難看見宋暮雪將工作上的苦悶帶到家裏,忍不住站起來走向對方,問道:“怎麼了?”

宋暮雪迎麵給了寇霜一個擁抱,說:“今天警察局給我打電話了。”

“鄭風林找到了麼?”寇霜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問道。

“沒有,”宋暮雪卻搖了搖頭,鬆開了寇霜,轉頭朝書房走過去:“但我也許知道要怎麼才能找到鄭風林了。”

寇霜一愣,趕緊跟在宋暮雪身後,問道:“怎麼回事?”

她看見宋暮雪打開台燈坐到書桌前,從包裏拿出一張紙,又將易光的筆記本攤開,說:“我今天似乎接到了來自鄭風林的消息。”

寇霜連忙走過去,目光不自覺放在那張紙條上。

那是一張畫風奇怪的紙,看上去跟市麵上流通的紙都不一樣,有點兒羊皮紙的感覺。而上麵密密麻麻寫滿了字。

寇霜拿起紙看,發現第一行就是“給妻子宋暮雪”,而落款則是“丈夫鄭”。

“……”寇霜忍不住問:“這是什麼?”

“信是給我的,筆跡也是鄭風林的,隻是稱呼和落款很奇怪。”宋暮雪將那張紙抽開,說:“通篇都在寫子虛烏有的事情,對著‘我’傾吐愛意。但隻有一個地方——”

宋暮雪說著,手指指向了某一行。

這張羊皮紙上的字太多了,一眼望過去看不到重點。但宋暮雪白皙修長的手指很快劃出重點,很輕易地將寇霜的視線吸引過去。

【……出差之後就給你買家具,你一直想要的錦夏鄰居家的那款……】

“這是?”

“這封信其他的地方全部不重要,唯一這個名字是真實存在的。而錦夏的鄰居是文哲,我想,他應該是在想辦法給我傳遞什麼信息,不得已采取了這種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