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說不定是X做的。”立鬆說。

“我想不是那樣。”七夏否定。

“咦,為什麼呢?”立鬆問。

“如果那個男的也是凶手的話,搭河井的卡車,還有在旅館裏被其他房間的的客人看到臉,這也太沒有防備了吧?”

“可是,齊藤靜子的臉也是被看得一清二楚的。聽說從前天就光明正大的來取材,而已昨天晚上也和被害人在旅館過夜。”

“為什麼那個時候沒有殺他呢?”林問。“我想比起在飛機裏殺他,這個簡單多了。”

“那是……”七夏看著林。“有什麼複雜的理由……”

她就那樣說到一半,而低下頭去。皺著眉頭,在深思的樣子。

短暫的沉默。

“機場飯店那個,很像是職業殺手做的呢!”立鬆開口。

“我想,應該全部都是那個叫做齊藤的女人一個人做的。”七夏抬起頭來。“X隻是被雇用來協助逃走而已……那個,說不定他連齊藤是殺人犯這個件事都不知道。”

“那個看電視就會知道了吧?”立鬆說。

“並沒有很清楚的報導喔。”七夏反駁,她一邊拿出筆記本,一邊說著。“我想有被說謊蒙騙了的可能性。而且,比起這種事,我想說的是恐嚇信——根據這個的話,叫做Sky bolt(天空之閃電)的美術品,好像緊密結合了這次的案件。”

“聽說那個別名叫安潔拉·瑪奴伯。”朝倉說:“聽說是關根畫家所擁有……”

“跟隊伍的名字一樣啊。”林喃喃自言著。“隻是一把刀吧?”

“聽說十億圓也買不下來。”朝倉張著雙手聳聳肩。

“是喔……”立鬆提高音調。“那樣的話,的確是會殺人的。”

“稍等一下。”林舉起一隻手製止。“回到原來的話題吧!先隻按著事實來看,才是聰明的方法。”

“剩下來的是機場飯店對吧!”朝倉神情抑鬱的說著。“才調查到一半,我差不多也要回去了。”

“布施健在八樓的一間房間裏被射殺。”七夏說:“布施二十五歲,在隊裏麵還隻是見習而已。平常總是一起搭乘西崎勇輝的機體,做訓練之類的。”

“今天是坐西崎翔平的3號機。”林說:“叫做翔平的男人幾歲?”

“才二十歲。”七夏回答。

“嗯嗯,怪不得覺得很年輕。”林用鼻子哼著。

“隔著布施的房間,西崎翔平和關根杏奈在隔壁的兩間房裏。一樓的大廳有警察……”

“我也在。”朝倉搔著頭。“原本是在防止媒體,沒想到殺手會來。”

“我想緊急出口和房間的門恐怕都是用專門的道具打開的。”七夏報告著。“總之,有詳細的調查過,不過沒有辦法很清楚的知道吧!鑒識科的人這麼說。被害人趴在房間前麵的床上睡著,凶手潛進房間裏,從後麵槍擊他的頭。非常近距離的一槍,我想是當然熟練的手法。凶手將使用過的小短槍丟進床底下,從逃生梯逃走了。隔壁的關根杏奈有聽到碰一聲槍聲,還有從走道跑走的腳步聲。聽說她原本在沐浴中,所以穿了衣服之後才探出頭到走廊上。打電話到大廳好像也是在那之後馬上的事,”

“槍擊之後到打電話,大約隔了多久?”林問。

“三、四分鍾吧。”七夏回答。

“差不多是那樣。”朝倉點點頭。“我跑上去看到關根杏奈等在那邊……不過,布施的房間沒有開著。我想也許是隔壁,所以總之先敲了西崎的房門,他就出來了,好像在睡覺。最後,是從關根的房間打電話,等工作人員拿備份鑰匙過來……大概多久呢?花了五分鍾左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