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當然,西崎勇輝已經死了。隻是並沒有馬上發現是被射殺的。胸口附近是有染血,不過他們認為那是因為意外事故造成的。”
“有戴著安全帽嗎?”林問。
“我們到的時候已經被拿下來了。之後有問,聽說是在把他從機體拉出來之後,西崎和布施把安全帽拿下來的。”
“安全帽的擋風鏡是可以開關的嗎?”
“咦,嗯嗯……的確是。”
“他嘴巴是張開著的嗎?”
“什麼?嘴巴嗎?”立鬆傾斜著脖子。
“有一點點打開。”七夏代替他回答。
“可以看到前麵的牙齒。警部,為什麼這麼問?”
“嗯……聽說從被害人的嘴巴裏麵,找出了奇怪的東西。”
“奇怪的東西?”
“馬上就會送到這裏來了。”林說:“沒關係,先繼續吧!”
“是,那麼,我來……”七夏繼續說:“我和立鬆抵達現場的時候,已經有一個人先到了,是叫做河井的維修師傅。”
“對對,是河井佑之。”立鬆看著筆記本說著。“還有,那個,小鳥遊也跟我們在一起。”
“河井是為了緊急時可以趕到,而用卡車載著滅火器之類的東西事先在縣道旁待機。”七夏無視立鬆說的話而繼續著。“他說他看到飛機,而且無線電也傳來事故的通知。先到的是用降落傘降落到湖邊的兩個飛行員們,接下來是用1號機著陸的關根杏奈,河井和她幾乎同時抵達現場。不過,這裏有個問題,他的卡車上一直還有一個人跟他共乘。那個男的暫時稱為X吧!”七夏在這裏看著大家,輕輕微笑著。“X快到現場之前,下了卡車,說要去幫助在沙灘旁的人,然後就走了。當然,在沙灘旁的是穿著黃色連身服的齊藤靜子。飛行員們說,她的腳好像扭到,不能走的樣子。X趕到一個人留在沙灘邊的她身邊。不知道是為了什麼。我想一般會先去看掉下來的飛機,不知道為什麼他往那邊去了。我和立鬆是在那之後抵達的,那時候湖邊已經沒有人了。在那之後,漸漸的大批人馬蜂擁而來。天黑之後,才終於知道事情的始末,所以我和小鳥遊兩個人沿著湖邊走了過去。因為有香煙的煙蒂掉在地上,沙灘上也到處殘留著足跡。走到一半痕跡消失了,不過路幾乎隻有一條,最後,我們往旅館彼多因所在的馬路上出去了,縣道就在旁邊。”
“那個時候,他們還在旅館裏嗎?”林問。
“是的,以時間上來看,非常接近。”七夏回答。“我想應該還在,我和小鳥遊在縣道走了一陣子,找著電話。就是在那個時候,齊藤和X偷了客人的車子和大衣逃出旅館的吧。”
“不知道是不是帶著小短槍。”林喃喃自語著。
“他們用那輛車回到了賽車場,再來就不清楚了。”七夏歎了一口氣。“找到了齊藤使用的二手車。因此,可想而知是換搭了X的車子,或者是坐計程車逃走了。隻是,如果X自己有車的話,不會有特意搭卡車的便車這個動作吧!所以,計程車這條線比較有力。但是,明明想要逃到遠處去,卻又回到那麼近的地方……這完全是沒有計劃性的東西。”
七夏是在說機場飯店殺人的事,朝倉輕輕地哼了一聲。
“為什麼要偷走大衣呢?”
“X穿著綠色,齊藤穿著黃色的連身服。是在一般場所很顯眼的服裝。”七夏回答。“在旅館彼多因的房間裏,還殘留有黃色連身服被切除下來的腿部。也就是說,女方是穿著毛皮大衣的話,隻有膝蓋以下會被看見的狀態。用這種方式來魚目混珠。”
“用那樣的裝扮,又潛進飯店裏殺了布施嗎?”
“不是,不知道在附近哪裏有巢穴吧!”七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