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製服?還是便服的感覺?”

“不知道……”

“什麼不知道,是哪種啊。你不是看到了?”紫子追問。

“我又沒有很認真看……”

“你沒有認真看?”

“嗯。”

“你們有說什麼嗎?”練無問。

“沒有。”

“該不會是來工作的吧?”紫子看著練無,滿是期待的神情。

之後她望向觀眾席,看著瀨在丸紅子他們所在的位子。

愛知縣的刑警祖父江七夏,和瀨在丸紅子兩人有複雜的關係。紅子的前夫,那位叫做林的男人,同時也是七夏的上司。如果隻是這樣,當然沒有什麼問題。不過,七夏沒有結婚卻生了一個女兒,女兒的父親就是林。更令人吃驚的是,紅子和林現在也還有繼續來往。雖然不知道詳細的情況,不過紅子和七夏之間沒有道理和平相處,練無和紫子都曾親眼見過她們之間火花迸裂的場麵。

森川素直迅速走下階梯,回到自己的座位。練無往那個方向看過去,結果看到紅子和森川靠得很近在說話。紫子則遠望著上方的出口,果然還是擔心吧!

在看台柱子上的電子鍾,顯示著馬上就要中午了。

2

祖父江七夏是在執行勤務中。

今天是和同事立鬆一起出來的,不過還沒見到目標對象。在商店買了二罐熱咖啡後,她走進非關係者禁止進入的門中。垂掛著舊型日光燈的天花板和牆壁全都是水泥的味道,讓人聯想到遊泳池。她在走道上直直地前進,在走下樓梯的地方,立鬆邊抽煙邊等著。觀眾的吵鬧聲和嗡嗡嗡的引擎聲傳來,現在所在的位置應該是看台的正下方。

煙灰已經堆成角柱體的形狀,等煙抽得差不多之後,立鬆看著手表。

“不好意思。”他從七夏那邊接過罐裝咖啡後,點頭致意。“商店很遠嗎?”

“沒有,在上麵剛好遇到認識的人。”她邊回答,邊從皮包裏拿出香煙。趁現在抽一根吧!她想。咖啡配煙,同時有液體和氣體的享受,這樣的話就算犧牲健康她也甘願。

“應該不是搞錯地方了吧?”邊喝著咖啡,立鬆好像很擔心地說。

“已經用電話確認過了。”七夏把煙點著了火。“應該馬上就到了?”

“是那樣就好。”立鬆又看了一下時間。

他們和名為赤池透的人約好要見麵,今天早上對方自己打電話要求警察能過來。赤池是西崎勇輝代表的飛行特技隊在日本顧用的經理。隊伍一員的關根杏奈(可以聚集到這麼多觀眾,隻能說是因為她的人氣)其父親,也是隊伍出資者是畫家關根朔太。他是這個時代的風雲人物,也是傳說中的人物。警方好像有派其他小組去擔任警備的工作,負責巡邏飛機庫房裏暫時設置的畫家畫室兼倉庫。原本這些對七夏和立鬆來說是毫無相關的工作,會到這裏的原因,雖然還沒確認,不過據說是因為西畸勇輝接到了恐嚇信。

接到電話,是約一小時前的事。他們正打算出發往飛機庫房中關根朔太的畫室時,又有連絡電話打進本部,指示他們到舉辦飛行秀的跑道控製室等待。本部透過無線電通知兩人變更場所,他們就直接過來這裏。然而,現在超過約定時間已經十分鍾以上了。

抽著煙,喝著咖啡,午飯還沒有著落,事實上早餐也沒有吃。七夏昨天晚上很難得地喝了很多酒,現在身體還沒有調適過來。

“可惜祖父江小姐昨天回去了。”立鬆說。

“為什麼?有什麼好玩的事嗎?”七夏邊吐著煙邊問。昨天晚上是他們課裏的聚會,因為時間訂得好,所以這次很多人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