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裏平靜的反問,疑惑,似乎潛藏了無數的危機。
周木深輕輕地瞥了周白義一眼。
周白義的麵色似乎變得有幾分緊繃。
周木深輕輕地瞥了周白義一眼。
周白義的麵色似乎變得有幾分緊繃。
似乎是在極力隱忍著什麼。
“嗬嗬。”
周木深似笑非笑的一聲,麵上的嫵媚更加的深了。
“怎麼,你吃醋了?”
食指輕輕地點了一下周白義的鼻子。
動作很輕佻。
但是,出乎意料的,周白義並沒有羞惱,或者是覺得羞怒的變化。
周白義一一受著。
平靜又淡然,似乎是對這樣子的動作,十分習慣了,仿佛已經經受了不知道多少千百遍。
“嗯?”
周木深又將食指點在周白義的形狀微薄的唇上。“怎麼?不出聲了呢?是默認了嗎啊?”
柔軟的指腹在微涼的唇上輕輕地來回的摩挲。
輕佻,又似乎是隱含多少未盡的情愫。
半躺在床上的周白義,就保持著原來的姿勢。
到那時,若是熟悉他的人,應該會看得出來,周白義的身體,緊緊的繃著。
麵上的汗意,似乎也越來越明顯了。
“哎喲,出汗了呀?”
周木深嘴角勾著漫不經心的笑。
突然傾身上前,舔了一下微微沁出了汗水的臉頰。
“嘖,味道真好。”
“吃”玩了之後,
周木深竟然惡劣的評價了一下。
周白義的眼神微微泛著紅,看著眼前這個妖精似的“弟弟”。
低啞的聲音克製的響起,“阿深........”
“在呢。”漫不經心的舔了一下唇。
“給我.........”
周木深得意的一勾唇,妖精似的挑眉看向著周白義被子下麵,有某些突兀的地方,“怎麼?不忍了?不做柳下惠了?”
周白義一顆大大的汗珠滴落額頭,
“不忍了,不做柳下惠了。”
周木深大大的眼睛,忽閃忽閃的眨了眨,純真與魅惑同在。
“哼,知道錯了嗎?”
“知道了。”周白義乖乖認錯,眼睛更加貪婪地盯著眼前的美味。
“錯哪裏了。”周木深很滿意周白義的眼神,身體又是往前湊了湊。
“錯在昨晚,謝瑞桃來的時候,我不該躲開阿深的。”
周白義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
“你躲開了阿深的什麼?”
周木深更加靠近了。靠近的距離,足以讓身體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周白義粗重的鼻息在皮膚上的感覺。
“我不該躲開阿深給我的親吻。”周白義額頭上麵的汗珠越來越多。
“那你還怕嗎?”
“怕什麼?”
“怕謝瑞桃那個壞女人把我們的關係說出去。”周木深的語氣很不好,仿佛隻要另外一個人敢應一聲是他幾UR熬不來哦他的樣子。
“不怕。”回答得斬釘截鐵。
“為什麼。”
“我愛阿深,並不怕世人知道。”周白義的目光十足的深情,十足的真摯。
這應該是最動人的目光。
當你最深愛的人,對你說,他也很愛你。
很愛很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