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聽挽嘴一嘟,“嘴甜不甜,你怎麼知道?你吃過?”
吱——
手下的車不禁一滑,差點打滑了方向。
封疆眼神暗暗的回眸看封聽挽。
如果不是時間地點不允許,他絕對會讓封聽挽知道,他是怎麼知道她嘴甜不甜的!
封聽挽捂住自己的嘴,知道自己不小心惹禍了。
但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她已經收不回來了。
封疆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我知道。”
“我吃過。”
“嘴很甜。”
不聲不響砸下三句話。
車內靜默。
一秒。
兩秒。
三秒.......
騰!封聽挽立即臉紅如燒雲。
媽噠!
這個大變態說話撩人之前能不能來個撩人預警!
她還小,不經嚇的好嗎!
但是,心裏那麼一點點窘迫當中又帶著絲絲的甜意是什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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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白義掛了電話,將手機遞還周木深。
周木深接過,細長好看得想像鋼琴手一樣的手指,不經意之間,掠過周白義的手背。
周白義的眉間微動,眼眸裏麵的光芒就像是黑夜裏的湖水一樣,輕輕蕩漾。
接過手機的周木深,突然嘴角就勾起了一抹輕笑。
那一抹笑意,勾起了周木深有點圓的眼睛,那眼尾突然變得有幾分的細長,以及,似乎還染上了幾分的媚色。
周木深帶著莫測的笑意,隨意地將手機放到一旁的書桌上。
然後,一個像是芭蕾舞蹈演員似的,一個漂亮得跟妖精似的旋身,踮著腳尖,旋身到了窗台前麵。
那修長的手臂伸出來,像是彈琴又像是天鵝綻開翅膀一樣,將窗戶的簾子拉上。
一刹那間,房內的光線全部被遮住了。
房間的門,本來就是關著,鎖著的。
半躺在床上的周白義,就保持著原來的姿勢。
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周木深一步一個動作,像是一個突然從小白兔一樣,蛻變成了午夜要吃人的妖精一樣。
在,幽暗卻可以看到,有幾分旖旎,幾分曖昧的房間裏麵,一步一步走過來。
周白義的眸似乎是很平靜,又像是,在潮湧之前的深海。平靜,不過是為了蓄勢爆發,一鳴驚人。
周木深臉上的笑,越發將他原本的純淨吞噬了。
他一件,一件,將身上的衣服,一一褪下。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周木深的聲音刻意地壓低,變得帶著幾分低啞,幾分雄雌不明的聲音,念著意味不明的詩,貼上了周白義的被子。
被子底下,是周白義的腿。
腿,動了動。
周木深的眼神勾了勾,粉唇輕啟。
“我親愛的哥哥,你為了弟弟,可真是煞費苦心呢。”
周木深伸出手,放在被子上麵,順著它底下的腿的欺負弧度,來回移動。
周白義平靜的目光動了一下,眼睛一直都直勾勾地盯著,周木深的身體。
周木深輕輕提起另外一隻手,輕挑起周白義的完美的下巴。
“腿都好了,都可以下地了,竟然還騙著我家可憐的小聽挽。”
“喲,真是可憐呢,我家小聽挽。”
這一回,周白義終於有動作了,卻隻是開口,“你家的小聽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