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藥是一種,我幸災樂禍的想,原來他也是一個‘病人’。
誰知到他把藥直接丟到我的懷裏,“這是勞斯醫生開給你的藥,為什麼不吃?按照處方單來看,這藥應該已經快吃光了才對。”我把嘴裏的飯直接吐回到飯盒裏,我知道這很惡心,但我來不及咽下,
“你他媽的說什麼?你私闖民宅!你知不知道這樣是犯法的?”他聽了挑眉站起身,從褲兜裏摸了半天,是一張搜查令。天呐,接下來的日子我都不敢想,我竟然成為了警察的待宰羔羊。我確信,他們會用他們閑的不行的時間來盯住我,直到抓到我的把柄,好把我丟到牢子裏去!
“你給我滾!別在我眼前晃!”誰知到他竟然一本正經的自言自語起來,
“作為上級,我應該保護手下,讓他們長期監視一個瘋子太危險了。”麥克說著,打開了藥瓶,“既然長期沒有吃就應該加藥,三顆應該好吧。”該死的!這個警察的腦子裏一定裝的是漿糊!這是非常強的抑製神經類的藥物,醫生當時還囑咐我,一次一顆,以免傷及神經。
當他俯下`身試圖把藥硬是塞在我嘴裏的時候我當然要奮起掙紮,“不能給我吃藥!我會死!”他媽的,我發自內心的恐懼那種白色的藥片,它會傷及我的腦神經導致我無法思考,這樣我就沒有能力保護我自己!我會死的很慘!
“天呐,我早說過你有被害妄想症,你怎麼不相信?”警察的聲音有點苦口婆心的意味。見他媽的鬼!他又不是我老媽!憑什麼管我!經過我無力的抵抗,他還是把藥硬是塞到了我嘴裏,然後還‘好心’的灌水。
謝天謝地他沒嗆死我,看著我吃下了藥,他滿意的笑笑,然後離開,甚至還帶走了那一盒難吃到死的廉價盒飯。看他走了我立刻衝到衛生間吐了起來。直到胃部再次空掉我才覺得舒服。他媽的,我就知道這個警察沒安好心。這一覺我睡得極度不安穩,總是覺得白色的藥片鋪天蓋地的襲來,然後壓的我窒息。於此同時我興奮卻又恐懼著‘正義殺手’的到來。我心裏清楚,下一個一定是我。
自此之後,我沒有幹過半點越矩的行為,因為警察不給我一絲空隙,甚至上個廁所都要旁觀,就連米路公爵拋出的橄欖枝都果斷的拒絕了。原因很簡單,雖然活著未必有意思,但我還不想死。也許是因為警察的存在,所以‘正義殺手’並沒有現身。
我就這樣如‘死屍’一樣過了一個月,終於警察按耐不住了,他們退出了我的別墅,麥克在走前冷笑著說了兩句狠話。謝天謝地,雖然這一個月裏我們經常見麵,但他卻沒再做過什麼暴力行為,不然我一定已經死掉了。
為此我覺得十分的幸運,所以在麥克走前送給他一個十字架,那裏麵包含了我美好的‘祝願’。
日子終於恢複了正軌,晚間我依舊習慣性的失眠,從臥室裏踱步一直到客廳,甚至想著要不要先聯係一下米路公爵,他的確是個不錯的選擇。我構思著以後該走的路,卻覺得從身體裏一陣一陣的發冷。窗簾下閃過一個人影,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但細看之下,什麼都沒有。
我吸了口氣,轉身打開客廳的燈,在心底嘲笑,看來醫生給我的藥不得不吃了。這個想法還不等落實,我就覺得身體像是被凍結了一樣難以動彈!我聽見‘噠’、‘噠’、‘噠’,的聲音。這種聲音我知道!在電視裏經常會看到!那是定時炸彈的聲音!
——達尼爾,冷靜!冷靜!我反複的告訴自己,然後脫下鞋走到了落地窗前,輕輕的掀開極地的灰色窗簾,我怕動作太大引爆炸彈!但也許不是炸彈,我自我安慰的想,所以當一枚貨真價實的炸彈出現在我眼前的時候我還是很驚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