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1 / 3)

並且被釘在了身後的牆上。我感歎,凶手真的很有創意,他竟然用了磨的十分尖銳的‘小錘子把’釘住那隻手。像是一個嘲諷。

一個法官的手被他整天擺弄的‘道具’釘住當裝飾,難道還不夠諷刺嗎?

“達尼爾,不要笑出聲來,這會讓我有心情嚐嚐你的味道。”伯爵講著一點都不好笑的笑話,但他看人很準,在心底我真的在幸災樂禍。我覺得納特的死不這麼簡單,我的洞察力很好,所以看見了相片裏模糊的幾個字母。

“伯爵,這個是......?”我開口詢問,伯爵不耐煩的擺擺手,

“我怎麼知道?我日夜繁忙怎麼有時間注意那些細枝末節?交給你了,如果查不出頭緒你就死定了。”伯爵冷笑著說,那眼神中有愉快和殘忍兩種情緒,讓我不寒而栗——幹!伯爵最近一定床上生活不愉快火氣才這麼大!

我看著他傲慢的離開,心裏十分煩躁,上帝作證,我是一個律師!不是私家偵探!但我又不得不做,我當然知道我的小命握在伯爵手裏,之所以活著是因為我還有用處。

我懊惱的離開伯爵的府邸,來到了受理此案的警局。我突然覺得上帝在針對我,連馬路邊的乞討者都知道我跟這家警局十分的不對盤。但有什麼辦法?我隻能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雖然我已經不會受到外界任何影響卻不代表我不介意一路上要吃人的目光,並且是一個個身強體壯的精英警察!上帝作證,我隻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律師!該死的!我對擁有強烈身體優勢的人都會不自覺的感到恐懼和泄氣。

我敲了兩下門,然後推開,一個黑發男人埋首於文件中,他是個混血兒,純西方的五官和健壯的身體有一雙和發色同樣的黑色,他有一部分亞裔血統。他抬頭看了我一眼就又埋首於文件,似乎我根本是個透明人。他很年輕,一個二十三歲卻戰功顯赫的警官,實話說,我真的很看好他。

我安靜的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等著他正視我的存在,還好他也不是個有耐心的人,他沒好氣的說,

“你來做什麼?”看著他厭惡的眼神我都懶得產生情緒,

“麥克,我們也算是老交情了,你不要這麼惡聲惡氣的。”我聳著肩說,“伯爵讓我來辦正事,就請我們冰釋前嫌合作一次吧。”我確定我說的十分誠懇,不過麥克似乎並沒有察覺到,他用惡毒的語氣說,

“我非常想割了你的聲帶,看你還能不能這麼趾高氣昂!祝伯爵早日把心思打在你身上,好讓你死的‘舒服’點。”我無力的歎氣,比這難聽惡毒的話我聽多了,這傷不了我分毫。

“這是伯爵的受理文件。”我把東西遞給他,麥克則是一副‘伯爵沒人了,要你這種隻會說場麵話的人來辦事?’對此,我不做評價。“我看見納特身後的牆壁上似乎留下了一排字母,是什麼?”警察沒好氣的翻了一個白眼給我,然後粗魯的丟了一張相片,是一個對於單詞放大的圖像。

這次我是真的笑了,那麵牆壁上是用血跡留下的字母,它甚至不能稱之為單詞,Just在那後麵是一個括號,像是一個沒有寫完的單詞,顯而易見的是,他想讓活著的人猜想它。

“是正好?剛剛?還是公平?公正?”我倒在椅子上,沒形象的哈哈大笑。我覺得這就像是一部懲惡揚善的電影,凶手殺人為了正義和公正。警察卻丟了一個你是怪物的眼神,摸著長了青色胡茬的下巴沉思著。

我撇嘴,收起笑意。我不是一個野蠻的人,當然要注意禮儀。“你看,這像不像是一個遵從夢想和正義的殺手?”最後我還是忍不住說,我沒有朋友,而這位粗俗的警官剛好算得上是‘熟人’,我願意跟熟人分享我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