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3 / 3)

手心很快汗濕,心跳得好像要不行了。

盧米驚訝於那裏的柔軟,然後又驚訝於從柔軟中漸漸生長出來的堅硬,並在瞬間對過去模糊不清的男女之事恍然大悟。盧米一邊激動著一邊為自己感到害臊,她覺得自己太過份了,所做的已經超出道德的範圍,到達了不要臉的境地。盧米甚至想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如此,是因為習慣和蕊兒的相互撫摸嗎?

想起蕊兒寫在遺書上的那句話:其實每個人都要被欲望傷害並殺死,不必驚訝,世界本是如此。

盧米此時才明白這個應該是已經決心去死的蕊兒在斷然放開欲望的拉扯後所懂得的,並也懂得沒有決心去死的如自己這樣是不可能掙脫開欲望的。

君顯然仍在睡著,仍舊打著時斷時續的、輕微的鼾。但他的堅硬卻堅定地挺在那裏,似乎是與君毫不相幹的寄生體一樣思維清晰地醒著。盧米在心裏輕笑一下,覺得有趣。

她知道醒著的是君的欲望。

盧米感覺到自己的欲望正和君的遙相呼應著,並因此愈加放肆,越來越用力地揉捏君的芐體,忍著浮在唇邊的嗤嗤的笑意。君卻一直沒有醒,反倒好像睡得更加沉鬱,直到**噴射出來才翻了個身,把臉轉向另一麵。

盧米沒有料到會如此,嚇一大跳。把沾滿黏糊糊液體的手拿到鼻子下麵聞,覺得這個新鮮的味道很令人陶醉,並馬上喜歡。

不知道為什麼會遺精,沒有做任何與之相關的夢。

從衛生間回來時看到盧米看我的眼神怪怪的,似乎有譏諷的笑意。心裏有些惱火,不知道她知道些什麼。

就這樣相安無事地在一起生活著。每天雖然同處一室,但隻有吃飯時感到彼此有些聯係,剩下的時間裏就各自獨立存在,誰也不管誰。但顯然彼此都從對方那裏得到了極大的安慰,讓各自搖擺的心安定下來,就像植物獲得陽光生長一樣明顯。

“和你在一起的那個女孩兒呢?她好嗎?”吃晚飯時君似是無意地問出這一句,讓盧米恍惚了幾秒鍾才明白他指的是蕊兒。

“她——不好。”盧米在瞬間後悔這樣回答,因為想不出來往下如何繼續。

“哦?怎麼?”果然,君是那種問到底的不識趣。

“她——喜歡上別人了。”盧米拚命忍住不知怎地突然間就湧入眼中的淚水,把臉低埋進似乎比自己的臉還大一圈的碗裏。也才知道蕊兒已經是自己不堪提起的回憶,哪怕隻輕輕地觸碰也不行,會有撕心裂肺的疼痛泛起。盧米覺得此時的自己軟弱得好像被抽去了所有的骨頭,需要君過來緊緊地摟抱,讓自己在他的懷裏肆意地大哭一場才好。

但君沒有那個意思,他隻沒精打采地用筷子敲著碗邊,連續成不規則的節奏,一麵懶洋洋地問:“你不是跆拳道黑帶嗎?幹嘛放過她?”

盧米不回答,心裏暗暗地想:“我最不應該放過的就是你,你這輛德國汽車!”然後她將筷子含在雙♪唇之間,抬頭向君嫵媚地笑一下,算作這個話題的了結。

盧米終於明白君對自己的態度為何一直滯留在兩個人最初相識的那個時期,因為他一直把自己當做專業的同性戀者,而且是跆拳道黑帶,所以沒有興趣招惹。

盧米想不清楚自己該如何向君解釋,也好像根本就沒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