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廢物見美味所剩無幾,心中早就不痛快了,想不到這小雜種說起了風涼話,那氣呼地一下就湧上來了,隻想把小雜種開膛破肚,把那美味全部挖出來。
老廢物就惡狠狠地道:“你吃了老子的東西,老子的東西那麼便宜嗎?想吃就吃想喝就喝,你知曉這些東西是老子從哪裏搞出來的?”
辛無病見老廢物口氣不怎麼友善,眼光也十分凶狠,膽戰心驚地問道:“爺爺,你這東西是…是…從哪裏來的?”
老廢物向辛無病咆哮道:“這是老子潛進皇宮裏搞出來的,你說珍貴不珍貴?小雜種你得賠老子,不然老子就把你開膛破肚,把這些美食出來。”
辛無病大吃一驚,暗道這老家夥怕是在吹牛,這皇宮我和芷馨妹妹沒事時也去逛過,那裏守備森嚴,平常人根本就不能靠近,他怎麼去得了皇宮?
辛無病轉念一想,這瘋老頭子拿進來的雞、鴨,的確做工講究,十分美味,一般酒樓可做不成出來,心裏對瘋老頭子的話又半信半疑起來,隻是自己的武功差勁,要想進皇宮偷東西出來還這瘋老頭子,的確萬難辦到。
辛無病隻得歎了一口氣道:“爺爺,你講一點道理好不好!就算爺爺這東西是皇宮裏來的,它已經被我吃下肚了,又怎麼陪得出來,爺爺這不是故意找晚輩的麻煩?”
那老廢物冒火道:“老子就找你麻煩了,你要是還不出來,老子說到做到,那就必須開膛破肚,把老子的東西拿回來。”
辛無病見老廢物眼中滿是猙獰之光,知他不是說笑,心中的確害怕,但這樣被老廢物殺了,心有不甘,怎麼也得掙紮一番,就道:“爺爺,當初晚輩給爺爺吸內力之時,爺爺曾經說過一句話,不知爺爺還記不記得?”
老廢物聞言一驚,自己對這臭小子的確說過,他想不到辛無病會以此要挾自己,對辛無病的好感頓失,心中暗暗盤算,小雜種不提醒我,老子連正事也忘了,他這吸功大法從哪裏學來的,老子要當著麵問他,他肯定要編謊話蒙我,老子受他恩惠,自然不好強逼,但這事非同小可,比那雞塊,牛肉還大。
老廢物就思忖道老子不妨再試試他的功力,如果小雜種真的是騙老子,怎麼也不能留他一條性命,還是得想辦法殺了他,心中打定主意,於是嘿嘿地怪笑了兩聲,兩隻眼睛涼颼颼地看著辛無病,左手提著酒壺一搖,冷哼道:“臭小子,酒量不錯啊!”
辛無病讓這老廢物說得更加不好意思了,囁嚅道:“爺爺,晚輩是身上寒冷,就想喝點酒禦寒,誰知越喝越多,就停不下來了。爺爺,您說怪不怪,晚輩平時不喝酒的,一點點就醉了,您這壺酒肯定是上好的美酒,卻一點也不醉人。”
那老廢物心中大怒道,老子這酒是從皇宮裏盜出來,皇帝老兒的酒,怕是窖藏了上千年了,這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居然諷刺老子這酒不醉人。
老廢物心中暗道老子酒量可不小,不說天下第一也是天下第二的哥,小雜種怕是比我喝的多,卻一點事也沒有,這分明是說老子酒量比不過他,酒量比不過武功自然也比不過,哼哼如此瞧不起老子,老子非給他一點顏色瞧瞧,心中不由殺機湧動,也顧不得什麼恩將仇報了。
辛無病倒說的是真話,他身上冷得厲害,上好的宮酒進肚,正好抵禦這寒毒的侵襲,再多的酒也被這寒冰給消融了,哪裏還有半分醉意。
老廢物還以為是小雜種諷刺他,呼地一下把那酒壺一扔,冷笑著一步步向辛無病走來厲聲嗬斥道:“老子和你這小雜種的帳應該算了吧。”
辛無病道:“爺爺你想殺晚輩,但也得先把晚輩的事給辦了,不然你殺了晚輩,晚輩心裏也不會服,爺爺您德高望重,可不能說話不算話。”
老廢物一怔,難道小雜種要求自己不殺他,盡管心中萬分惱火,但又覺得非常劃算,隻不知小雜種是不是要自己把秘笈交出來,要是這樣還得抵賴一番,就強辯道:“老子說的是遺言,你這小雜種又沒有死,會有什麼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