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春心那邊我會幫你解釋的,再說了隻要你動作快點,在春心回來之前把事辦完不就得了,我又不會打你的小報告。主要是我這幾天有事要忙,要不我就不麻煩你了。”心岩開始勸說伍義。
“得了吧,每次你都拿有事要忙當幌子,你能有什麼事?”伍義根本就不信心岩的話。
“這回是真有事,你還不知道吧,人抓住了。”心岩一看伍義不相信自己,連忙解釋。
“什麼人抓住了?”伍義有些糊塗,突然又警醒過來:“你是說那兩個司機?”
“對啊,今天晚上剛抓到的,說起這事還多虧了司琳呢,是她帶著我們把人抓住的。”心岩有些興奮地說道。
“那好吧,你去忙你的事吧,這個女人交給我了,不過將來春心要是問起來的話,你可千萬記得替我作證啊。”伍義終於把這個活接了下來,不過他還是有些不放心,再三叮囑心岩要給他作證。
“放心吧,我是那種過河拆橋的人嗎?行了,不扯了,早點睡吧,我明天還得早起呢。”心岩打了個哈欠,準備回屋睡覺。
走到門口心岩突然又回過頭來:“伍義,穀雪和春心都不在家,晚上你就陪我睡吧。”
“你想什麼呢?”伍義吃了一驚,心岩的話讓他不得不想歪了。
“有句話我一直想對你說,其實我也挺喜歡你的。”心岩靠在門框上,給伍義送了個飛吻過去。
“滾蛋。”伍義罵完之後立刻站起身來,一溜煙地跑回自己的屋子,“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心岩開心地笑了,有時候捉弄人也挺有意思的。
人終於抓住了,心岩也能安心地睡個覺了。第二天心岩早早地起床,出去溜達了一圈,並沒有聽到什麼風聲,看來對方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把人抓住了,或者是對方還沒有來得及采取什麼行動。
心岩給蔣平打了一個電話,問清楚了人關在哪裏,然後自己開車趕了過去。
蔣平關人的地方位於城鄉結合部,比較偏僻,是一個剛開發的住宅小區,裏邊並沒有多少住戶入住,很安靜。
蔣平這幾年跟著心岩也掙了不少錢,除了這套房子以外,他在市區還買了一套公寓,小日子過得也挺滋潤的,不難看出,心岩對這幫小弟們也挺夠意思的,沒有虧待他們。
房子還是毛坯房,沒有裝修,屋子裏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心岩進去的時候,看到其他幾個人正躺在鋪在地上的報紙上睡覺,地上扔滿了酒瓶子和煙頭。
“那兩個人呢?”心岩打量了一下,沒看到那兩個貨車司機。
“關在那屋呢。”蔣平打了個哈欠,領著心岩朝旁邊一個屋子走過去。
一打開門,心岩就看到兩個被捆得像粽子一樣的人,此刻正蜷縮在地上,嘴裏也不知道塞的是抹布還是襪子。
兩人一見心岩進來了,開始拚命地扭動著身體,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
“把他們放開吧,我有話要問他們。”心岩衝蔣平說道。
蔣平跑出去把那幾個還在睡覺的人叫醒,然後給這兩人鬆了綁。
這兩個人把嘴裏塞的東西掏了出來,然後就跪倒在地給心岩賠不是:
“大哥,我們不知道那個女的是你的人,要是知道打死我們也不敢碰她的,你就放過我們吧,我們賠錢,多少錢都賠。”
原來這兩人還以為心岩是司琳找來替她出氣的呢,所以趕緊的開始承認錯誤。
“女人的事一會再說,我有別的事問你們,你們兩個是幹什麼的?”心岩沒有理會他們所說的關於司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