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岩年紀輕輕就能當上城西老大的原因在哪?就在他能讓所有的人都對他死心塌地,也許這就是所謂的人格魅力了。
心岩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沒有人能夠說清楚。說他義氣吧,所有的小弟都會翹起大拇指誇讚他,說他虛偽吧,他比任何人的心機都要深的多。
就是這麼樣的一個人,用他自己的方式混跡於江湖之中,而且還如魚得水。
心岩找小林吃燒烤喝酒,那純粹就是沒事閑聊天,沒有一丁點其他的意思。
吃飽喝足,小林搶著把單買了,弄了這麼大一出烏龍,他確實是有點不好意思,也怪他自己,好好地聊天,非要多想,結果還誤會了心岩。
“走吧,回去吧。”心岩拍了拍小林的肩膀,準備打道回府了,“以後把你腦子裏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都收一收,有事讓你辦我自然會說的,別自作聰明地瞎想。”
“知道了,大哥。”小林低著頭不敢看心岩。
“好了,我又沒說你什麼,弄得跟個受氣的小媳婦似的,是不是你結賬心疼了?”心岩開了個玩笑。
“哪有,我是那麼小氣的人麼?”小林連忙爭辯,可是一抬頭卻看到心岩的笑臉,他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心岩回到家裏,正好在門口遇到伍義,看他一臉氣呼呼的樣子,心岩還以為他被誰給欺負了呢?
“怎麼了?一臉的舊社會,誰欠你錢了?”心岩壞笑著問道。
“你!”伍義連正眼都沒看心岩一眼,直接就甩過來這麼一句。
“我!我又怎麼得罪你了?”心岩納悶了。
“你跟那個司琳說什麼了?”伍義開始質問心岩。
“說什麼了?”心岩糊塗了,他說什麼了?
“你還裝傻,你是不是跟她說我有病?”原來伍義還記著這件事情呢。
“嘿嘿,開個玩笑嘛,何必當真呢?”心岩連忙賠上了笑臉,當時也就是一時口快,沒想到現在人家來興師問罪了。
“唉,誰叫我寬宏大量呢,就不跟你計較了。”伍義故作大方地說道,“不過你得老實交代,你跟那個司琳是什麼關係?憑我的眼光,她肯定不是什麼良家婦女。”
伍義畢竟在夜場幹了這麼長時間了,一個女的是做什麼工作的他可能看不出來,可是是不是做小姐的,那可是一眼就能看得出來的,在夜場工作過的人就有這個本事,一個女人正不正經納克斯看得非常準的。
“她啊,算得上是我一個老朋友了,我當年坐牢就是因為她。”心岩簡單地把自己跟司琳之間的故事跟伍義講了一遍,當然,關於自己的第一次那件事是被省略掉的了。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她是你的老情人呢?”伍義恍然大悟。
“我是那樣的人嗎?隻不過是今天突然遇到了,而且當年有這麼一層關係,正好她現在有難,我就想著幫她一把吧,這樣我心裏也能好受一點。”心岩說出了自己的理由。
“你就不怕穀雪知道了會多想?”伍義有些擔心地問道。
“不會的,穀雪是個懂事的人,她會理解我的。”心岩很自信地說道。
“但願吧,不過女人的心海底的針,誰知道呢,我勸你最好還是在穀雪她們回來之前把這件事處理好,免得出什麼意外。”伍義提醒心岩。
“你說的很有道理,所以我決定把這件事就交給你了,你看著給她安排個工作,讓她有個穩定的收入,能夠養活的起自己就行了。”心岩直接把皮球踢給了伍義。
“我說你也太損了點吧,好事你怎麼不找我呢?你知不知道這事要是被春心知道了我是什麼下場嗎?你是不是想看著我死啊!”伍義的頭搖得像波浪鼓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