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歇了一會兒,小姐說她兩天沒出去了,要出去走走,我們就扶著小姐起來,還沒下床呢,小姐就喊了起來。然後就又不說話了。”
楊鬆緊張地看著劉院判,劉院判又想想說:“再想想那天摔下來的時候,腳是不是傷著了?”Ψ本Ψ作Ψ品Ψ由Ψ思Ψ兔Ψ在Ψ線Ψ閱Ψ讀Ψ網Ψ友Ψ整Ψ理Ψ上Ψ傳Ψ
胡媽媽指天畫地地說“小姐那天掉下來後滾了一下,頭碰到了地上,破了一塊皮,別的地方什麼都沒怎麼樣。”
“脈象確實無事,還是驚嚇過度了。讓丫頭婆子們多陪著小姐說說話,還有小姐平時喜歡什麼,多讓她把玩,小姐心情舒暢了,病也就好了。”
“安排個老成細心的人,專門看著小姐的腳。”
“再就是,千萬別逼著小姐回想過去的事,如果她真的忘了,慢慢告訴她就行。”
“我開個安神的方子,如果小姐再喊就給她吃一副,讓她睡上一覺。”
胡媽媽見劉院判要走,又說:“小姐剛才喊了半晌,嗓子好象啞了。”
“那不打緊,回頭我讓人送來些雪梨膏,用溫水花了給小姐喝,過幾天就沒事了。”
楊侍郎主吩咐人送劉院判,又派人抓藥。回頭看見於夫人坐在外間的炕上垂淚,上前在於夫人身旁坐了,輕聲說:“劉院判雖然年輕,但是老劉院使的長子,盡得老劉院使的真傳,自從老劉院使告老還鄉後,太醫院裏就他這一個六品院判主事,就是皇上有個頭痛腦熱的,都是宣劉院判。我們就按劉院判說的做吧。”
於夫人點了點頭,卻問:“衙裏的事不要緊吧?”
“也沒什麼急事,都讓下麵的幾個人看著辦了。春花出了事,我就是在衙裏也掛心,還不如回家裏坐著。”
“這孩子,從小就調皮,那次爬假山上去都沒事,這回也不過摔了一下,外表看著還沒事,怎麼就……”於夫人又忍不住掉了幾滴眼淚。
“劉院判前兒個不是說了嗎?春花是傷了頭,急是急不得的,隻好慢慢養著了。”楊鬆一麵說著,一麵讓幾個丫環給他脫了官服,換上了居家穿的紗袍,進了裏間,去看春花。
春花躺在床上,麵無表情,見了楊鬆也不答話。楊鬆耐心地說了幾個笑話,見春花就像沒聽見似的,什麼表情也沒有,隻得無奈地踱到外間。
於夫人也跟著進去出來地走了一番,坐在炕上唉聲歎氣地說:“訂好的婚期不過幾個月了,春花這個樣子可怎麼辦呢?”
“不急,”楊鬆撫著長須說:“郭侯為人老實,少懷是我的門生,就是看在我的麵子上也郭家也不會嫌棄春花的。再說劉院判不是說不要緊嗎?我們就按他說的,還有好幾個月呢,一定能養好的。”
“要是……”於夫人欲言又止。
“夫人是過於擔憂了,春花是一定會好的,要是一時沒有全好,我會同郭家說延一下婚期。”楊侍郎安尉著。
“都聽老爺的。”於夫人長出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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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楊鬆夫妻兩人計議妥當,看看已經到了晚飯時間,有下人進來問是不是擺飯。於夫人點了頭,見送上的飯菜,挑了幾樣,讓丫頭端著,先進去給春花喂飯,春花還不如下午的時候,連一口水都不肯喝了。
楊鬆和於夫人回到外間,相對無言,愁容滿麵,互相勸著,可誰也沒吃進什麼,一份飯菜原封不動地端了下去。
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