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月馬上跟話:“盟兄弟算狗臭屁,打仗不去喝酒去,嫂子照樣不客氣。考慮得怎麼樣?你先交人,我再給照片。”
卓雅君並未表現出特別的反感,神情竟然出現了點扭捏的兆頭,而且還是東方月第一次得手時的那種。她曖昧地說:“我隻要東方三弟手中的照片,交易到位後給盟嫂錢,三弟把我當成啥人。”
東方月心猿意馬,滿腹壞腸子在咕嚕如何快點下手。卓雅君卻不著急,專門揀撩撥情緒的話撩撥東方月,同時跟進一些小動作。
東方月急不可耐,主動打開手包,抽出手包內的信封,從信封內抽出照片晃了晃,又放回信封客客氣氣地遞給卓雅君,趁機半摟住卓雅君說:“嫂子,我可想死你啦,快讓我好好想想你。”
卓雅君半推半就以推為主,東方月幹著急得不了手。卓雅君扭捏中保持清醒頭腦,嗲聲嗲氣地說:“東方三弟,我要親眼看看照片中的司馬光明,聽您講講照片背後的故事。”
東方月說:“都什麼時候了,哪有心思看那破玩意兒。快把三弟伺候到位,要啥有啥虧不了你。”卓雅君正色回答:“既然是交易,必須先看照片聽故事再要人。”
東方月好不容易才把美人摟到懷,豈能輕易鬆魔爪?
卓雅君的電話煩人地響鈴,她邊掙紮邊按通手機,電話那頭卻沒人言語。卓雅君膩歪地說聲誰這麼討厭,把手機扔到沙發上。
東方月采花大盜的手段極高,高就高在見縫插針,搶在卓雅君分心之機,替她脫下了防寒服。感覺卓雅君反應平靜,東方月繼續操練,輕鬆地為她脫去外包裝。
大功即將告成,東方月露出勝利的微笑,差點自我陶醉了。這時房間門被重重地推開,兩個女人帶著一股冷風闖進來。
東方月大驚失色傻了眼,原來她老婆在陌生女人的引領下,專程破壞他的好事來了。
卓雅君表現出楚楚可憐的模樣,穿衣動作卻迅速快捷。
東方月的老婆冷冷地說:“東方月,你自己說此事該怎麼辦?”
東方月倚仗老丈人的勢力起家,屬於典型的外強中幹式男人,怕老婆怕到骨子裏。東方月如夢方醒,光著身子跪在地上求饒,並指著卓雅君的方位說:“她就是酒店裏的雞,沒想到讓你抓了現行。”
卓雅君已經穿戴整齊,看著剛進來的範水水眼色行事。她倆沒露任何口風偷偷溜走,所以東方月指人罵雞撲了空。
卓雅君與範水水互相挎著胳膊,雄赳赳氣昂昂地邁著貓步走出酒店。她倆達成共識,整惡棍能整到這個地步,爽歪歪啊歪歪爽。
小酒館的大門依然關閉,卓雅君和範水水兩人炒了四個菜,趁著爽歪歪在線,喝開革命的小酒勝利的小酒。啤酒泛黃掛清杯,美婦妙女紅霞飛。為有惡搞多壯誌,敢叫色狼變烏龜。
卓雅君怵頭單獨幽會東方月,便打起了範水水的主意,準備叫她陪綁。畢竟範水水曾在風塵裏混過,對付色男比卓雅君有辦法有經驗,而且肯定不打折扣地幫忙。卓雅君電話裏說明本意,挑重點講東方月討賬過程的惡行,對床上敏感地帶略微描了描。
範水水回答:“陪綁絕對沒問題,但如此草率地處理,有些太便宜東方月。我有一套行之有效的損招,就怕卓君姐下不了黑手。”
卓雅君忙問損招的內容,隻要別違法別出人命,是應該教訓教訓東方月。
範水水說:“舍不了孩子套不住狼,舍不了美女套不住流氓,姐姐可要做好露點走光的思想準備。”範水水講出損招的思路,卓雅君大呼可行。
兩人密謀半個多小時,最後確定卓雅君不動聲色地赴幽會,把握分寸適當地風騷幾下,拖延時間穩住東方月。範水水打來空頭電話,便是卓雅君開始脫衣的信號。
卓雅君如同演戲,裝模作樣地應付東方月,期待範水水的電話早點響起。
範水水布置完卓雅君的工作,根據卓雅君提供的線索,很快找到東方月家裏的電話,並與東方月的老婆取得聯係。
範水水添油加醋地忽悠東方月的老婆,讓她信以為範水水是渤海酒店的服務員,東方月兩次調戲過她,第三次叫她開房遭拒絕,狠狠抽了她兩耳光,範水水記恨在心尋機報複。這次親眼見到東方月領女人開房間,她氣憤不過,特意舉報線索修理他。
卓雅君進門時,成心在門鎖上做了點小手腳。兩人逐漸進入色情狀態,她故意纏著東方月遠離屋門,這樣使得範水水順利領進母老虎。
按照常規出牌,範水水指給東方月的老婆方向後,完全可以置身事外。但她擔心卓雅君應付不了複雜局麵,因而冒著被一鍋燴的風險,把東方月的老婆引進現場,並帶領卓雅君順利出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