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在一本書中看到這樣的故事。著名的大藝術家格雷夫斯雖然才華橫溢,但是他在心理上非常脆弱。

有一次,他患了重病,躺在普林斯頓大學醫學中心急救室的擔架上,萬分痛苦地被醫護人員抬進了搶救室。當他做完手術之後被推出來的時候,一大堆同事等在那裏。他們向他送上了自己最真誠的安慰。

時隔不久,格雷夫斯重返公司上班。當他提到自己九死一生的時刻時,非常痛苦地說:“在那一刻,我幾乎對生命都感到絕望了。我甚至以為自己將會死去,永遠也不會醒來。”

聽了這句話,有位同事說:“這怎麼可能?您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還有的同事說:“是啊,當時我們也以為你很難度過危險期的,大家都很絕望呢!”

雖然這兩句話一句表明了肯定,另外一句表明了否定,但是格雷夫斯卻聽了有幾分不悅。顯然,無論聽眾是肯定或否定的表示,都讓他感到不舒服。

恰在此時,有一位女同事說道:“哎呀!我的上帝呀,這件事情真讓人難以想像。”

聽了這話,格雷夫斯的心情好了許多。後來,當他的助手離職的時候,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候補對象,便是那位女職員。在他看來,所有聆聽他講話的同事們中,隻有那位女助手最富於同情心。

難道別的同事就沒有同情心嗎?顯然不是這樣。隻不過這位女助手適時做出絕妙的反饋而已,此舉讓格雷夫斯心生感激,自然對她產生好印象。

其實,格雷夫斯說這些話並不是想尋求得到什麼真正的答案,隻是通過敘述往事而緩解自己的痛苦,同時抒發當時的情況帶給自己的鬱悶。

遺憾的是,在現今的職場上,很多人並沒有意識到反饋詞的重要性,甚至有的人還頗為抵觸反饋,他們覺得這種語意模糊的反饋詞不能表達出自己真實的情感。

其實,無論誰都會有一種向別人傾訴的欲望,隻不過有的表現過於強烈,有的表現並不明顯。當人們對別人傾訴的時候,並不一定指望聽者能想出什麼辦法來幫自己解決問題,隻不過是通過訴說解決自己的心理壓力罷了。

因此,在職場上,適時而絕妙的反饋詞出現在我們的談話中,並不是一定要告訴對方答案,而是送給對方情感上的一份絕妙的禮物。這份禮物裏有你的熱心,還有你的關注,你的溫情,再加上你向對方表達的好感,這些綜合起來,會讓對方心中留下關於你的諸多美好的印象。隻不過,你說了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反饋的態度才是讓講話者感覺最有價值的地方,同時也是促進雙方關係密切的有效的方法之一。

我曾在一本書中看到這樣的故事。著名的大藝術家格雷夫斯雖然才華橫溢,但是他在心理上非常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