蘊滿了柔情,他再一低頭,就親了親寧封的鼻尖,又從臉上劃過,挑逗著他敏[gǎn]的耳垂。
“可是……師父。”寧封瑟瑟顫唞起來,“徒弟真的很怕,怕有朝一日徒弟犯了什麼不可饒恕的錯誤,師父會……”
話不及說完,就被墨雲邪用力吻住了唇,他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隻是深深吻著他,像是在證明什麼,片刻之後才輕輕舔了舔他的唇角,冷酷著臉道:“別說渾話,無論你犯了什麼錯誤,為師都不會傷你分毫的。”
“為師知道你還不能接受為師,為師不著急,為師可以慢慢等,你隻需答應先跟為師像從前一樣就好。”這樣說著,墨雲邪卻還在吻著徒弟,他生怕徒弟會拒絕,也怕他把話都說出去了,這以後就不好再碰徒弟了。
而他這一親,那才褪去一點欲念就又像潮水一樣漲了回來,漸漸的,這個吻就變得熱烈起來,而且他箍在徒弟腰間的手也不安分的摸了起來,沿著身體的曲線往下,滑到了他的大腿根處。
滾燙的溫度隔著薄薄的衣料熨貼著寧封的皮膚,輕而易舉地就點燃了他的熱情,連他自己都感到吃驚,雖然說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動物,可怎麼說他對跟男人做/愛也有些反感啊,但事實卻是他不得不壓製著自己發出那種難耐的聲音了。莫非是由於他們的靈根,就因為冰火難容,相遇到一起才會更激烈不是麼?
“我答應……我答應……”在終於能夠喘上口氣的時候,寧封忙不迭地點著頭,一開口,一團白霧就吐到了墨雲邪的臉上。在這團白霧氤氳之下,墨雲邪的眸光更顯炙熱,他還緊緊抱著寧封,寧封能感受到他的身體繃得很緊,似是一直忍耐著,而且他還注意到墨雲邪做了個吞咽的動作,他就又擔心起來:墨雲邪不會才說完就反悔吧。
卻在這時,被墨雲邪放在桌案上的令牌忽然亮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現在還不能吃,必須得等小白的心結解開了才行啊
☆、第50章 自願認主
卻在這時,放在桌案上的令牌忽然亮了起來,墨雲邪惱怒地一瞪眼,之後猛然一掌就拍了過去,“轟隆”,梓原鬆木製作的桌案登時就被拍成了粉碎,連地板都漏了個大洞,同時從樓下還傳來了一聲慘叫。
寧封看著不禁抽了抽嘴角,雖然他對師父的“暴行”早已見慣不怪了,但他很想提醒師父一句“師父,這可是上等房,東西都很貴的,而且人家難得逮著了機會,算上桌子、地板和傷人的費用,咱們會被好好宰一痛的。
“哼。”墨雲邪悶哼了一聲,卻是還覺得不夠解氣。他好不容易與徒弟親近親近,這破令牌早不有動靜晚不有動靜,偏偏在這時候來攪他的好事。
如果說,他對那嫁禍者本來是有七分氣的,現在就變成十分的恨了。哼,等過會兒見到人,他非得讓他知道知道得罪他會有怎樣慘烈的下場不可。可是氣歸氣,墨雲邪也清楚那人既然能讓化神修士對他惟命是從,說明他的修為至少得是渡劫,那樣的話,他就不能讓徒弟跟著去冒險了。
墨雲邪一抬手,那隻因堅固不摧才逃過劫難的令牌就飛到了他手中。他抓著徒弟的肩膀,目光灼灼地望著他的眼睛道:“徒弟,這次為師自己去,你乖乖呆在客棧裏,哪裏也不要去,隻等為師回來。”
“嗯嗯……”寧封的心才剛剛恢複平靜,一被他這樣盯著,就又是一陣臉紅心跳,愣了好一會兒才點了點頭,一張能說會道的嘴在這關鍵時刻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