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聽錯。”
餘弦眨了眨眼睛，說：
“我答應你了。”
但是——
“為什麼？”
以餘弦的立場而言，其實完全沒必要這麼做。
幫我殺死某人所帶來的後果，絕對比現在他誤殺錦泉來得嚴重得多。
但餘弦……似乎不是那種全然靠利弊來權衡一件事好壞的人。
當然，也可能是隱藏著什麼我不知道的，令他如此選擇的原因。
總之——
“說吧。”
他不願再繼續就接受的理由這件事上和我談下去，而是一麵觀察著樓梯間的狀況，一麵問我：
“你要我殺的人，是誰？”
“……你等等。”
事情進展得超乎想象的迅速，讓我不得不對他的目的有所懷疑。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對吧？”
“主動去對誰下殺手，和過失殺人可完全不是一碼事。”
“那時候你果然在現場啊——”
餘弦沒有在意我的話，而是露出有些微妙的表情。
“所以說，你……”
“林琦。”
“……”
突然開口打斷我的話，餘弦眯起雙眼，臉上不知為何浮現出笑容。
我瞪大雙眼，想從他的表情裏找到答案，可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我都不具備能夠洞悉這個人想法的能力。
對視半晌，餘弦緩緩伸出一根手指。
“我幫你殺死某人。”
“而條件，則是你要為自己看到過的那件事保密。”
“無論是誰，都不能說出去。”
“這就是，我們的交易。”
而現在，正是這份“契約”簽訂成功的那一刻——
“你沒有聽錯。”
餘弦眨了眨眼睛，說：
“我答應你了。”
但是——
“為什麼？”
以餘弦的立場而言，其實完全沒必要這麼做。
幫我殺死某人所帶來的後果，絕對比現在他誤殺錦泉來得嚴重得多。
但餘弦……似乎不是那種全然靠利弊來權衡一件事好壞的人。
當然，也可能是隱藏著什麼我不知道的，令他如此選擇的原因。
總之——
“說吧。”
他不願再繼續就接受的理由這件事上和我談下去，而是一麵觀察著樓梯間的狀況，一麵問我：
“你要我殺的人，是誰？”
“……你等等。”
事情進展得超乎想象的迅速，讓我不得不對他的目的有所懷疑。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對吧？”
“主動去對誰下殺手，和過失殺人可完全不是一碼事。”
“那時候你果然在現場啊——”
餘弦沒有在意我的話，而是露出有些微妙的表情。
“所以說，你……”
“林琦。”
“……”
突然開口打斷我的話，餘弦眯起雙眼，臉上不知為何浮現出笑容。
我瞪大雙眼，想從他的表情裏找到答案，可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我都不具備能夠洞悉這個人想法的能力。
對視半晌，餘弦緩緩伸出一根手指。
“我幫你殺死某人。”
“而條件，則是你要為自己看到過的那件事保密。”
“無論是誰，都不能說出去。”
“這就是，我們的交易。”
而現在，正是這份“契約”簽訂成功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