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著戰馬,揮灑著雪寒劍,馬步一踏,雪寒劍便揮灑,一步殺一人,血,染紅這條長街,屍體倒滿了整個街頭。一片末世的樣子,隻是步歸還不知覺中,沉浸在這殺人中,唯一保留的神智也感覺到,殺人原來是這麼美妙的事情,好像在屍體上刻畫音符一般的美妙,難道十步殺一人,就是這樣的意境麼?
殺,毫不留情的殺,就是十步殺一人的意境,不講究什麼真假虛偽,唯有一劍破碎,這就是殺的意境。靈馬踏世,雪寒如月,一人一馬在這條長街刻畫美妙的殺人意境,不知不覺中城衛越來越多,可急壞了遠處閣樓上人,
眼看步歸就要落入城衛的苦戰中,銀牙一咬,也顧不上那麼多,飄上城樓,一揮手,萬千利箭劃過天空,城衛倒下一片,臉色發黑,便知道利箭中含有劇毒,遠處騎著蠻獸的白衣青年看見城樓上白衣女子,揚聲道;“她就是昨夜的竊賊,拿住她,不要讓他們跑了。”說話的正是蒼原城的少主,城衛好像看見了食物一樣,蜂擁而至,步歸的危機也解除了一時,但是城樓上的女子可就危機大了,步歸也不拖延,駕著靈馬,朝城門奔去。
手中的雪寒劍毫不停頓的見到一人便斬一人,城衛的城衛更多了,步歸咬咬牙,將全身的元力運轉到極致,靈馬好像得到莫大助力一般嗎,嘶鳴一聲,踏著城衛的屍體躍上城樓,見女子還在苦苦與城衛周旋,步歸手中劍鞘射出,震字訣運出,拋飛了一片城衛,靈馬也躍下城樓,女子看見步歸的靈馬跳下城樓,婉言一笑也躍下城樓,穩穩的落在靈馬後麵,望著背後蜂擁的城衛,巧顏一笑。
留在後麵還在不斷追擊的城衛,靈馬已經絕塵而去,那白衣青年劍目一挑,道;“給我派出獅鷲隊,也要追上這對竊賊。”後麵的城衛領命而去。
步歸麵色如冰,體內的血力運轉的更瘋狂了,元力消耗殆盡,再也壓製不住血力的侵蝕了,這樣下去不出三天步歸的神魂就被血力侵透,變成不折不扣的殺人狂魔。
靈馬奔跑如飛,轉眼便過了幾個山頭,步歸咬破舌尖,保留一絲清醒,將背後的女子抓住丟在地上,駕馬而去,他可不想等到心智全失的時候錯手將這個讓他不斷倒黴的女子給宰了。
女子被丟在地上,原本怒氣衝衝的像教訓步歸,但是看到步歸回頭時嚴重一絲清明中帶著無奈,隨之又變成血紅,口中的話又咽回去了,步歸現在的樣子讓她也感覺到害怕,更本不複昨夜的溫儒爾雅的樣子,看著步歸已經走遠,氣急的踢了下路麵,也跟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