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知道的就別瞎打聽,我隻和你們說一點,軍V3的汽車牌照,全華國找不出五十輛,這下你們能知道胡老的來曆了吧?”
宗麗華和江芳都瞪大了眼睛。
華國二十多億人口,政府機關多如牛毛,單獨劃出一個號段做為公車牌照,總數卻不會超過五十輛,那這輛車的主人,地位真是太驚人了。
“你是說級別那麼高的人,都來求小暉?”
宗麗華瞪著眼睛,不由自主的輕聲道,仿佛心中還是不敢相信。
江芳也捂住嘴巴,喃喃道:
“怪不得的那個司機凶神惡煞一般。”
江爾生溺愛的揉著女兒的頭,笑著說道:
“你別小看那位司機,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那是一名團長,放到地方上,行政級別至少比我高兩級。”
“團長當司機?”
母女兩個更是目瞪口呆。
她們母女兩人就是再沒有見識,也知道這個信息中包含的含義。
那輛軍V3牌照的北京吉普,快速而平穩的行駛在趕往鳳鳴的盤山公路上。
一直像木頭一般的司機說話了:
“胡老,你說的這個齊神醫能治好我們楊師長的病嗎?”
胡浦周沉吟道:“希望如此啊,不過張團長,病來如山倒,病退如抽絲,看病這種事情不能著急,同時也講究緣分。”
那位張團長冷哼一聲,說道:
“我們今天等了這個齊暉整整一天,他要是有點真本事還好,否則的話,老子打斷他的腿。”
胡浦周身為中央保健委的首席顧問,級別不低,並且因為工作關係,見慣了領導大員,身上自然也有種上位者的氣勢,他一瞪眼,黑著臉說道:
“張團長,如果你要是這個態度,我們就不去了,馬上趕回江南幹休所。”
那位張團長一聲不吭,倔強的像是塊石頭,汽車依舊風馳電掣的往前飛奔。
時間不大,他把車聽到路邊,抬腕一看表,對胡浦周說道:
“六分鍾,那個齊暉應該還沒趕到。”
胡浦周歎了一口氣,囑咐他道:
“張團長,我知道你心急你們師長的病情,但是我更著急不是,古人為什麼叫求醫問藥呢?就是因為醫者仁心,普羅大眾為了感謝醫生普世救人,才這樣說的。”
張團長繼續沉默,胡浦周又說道:
“一會兒你別說話,否則我就告訴你們師長的父親。”
“嗯。”
那位倔強的張團長,終於低下了頭。
等了大約二十幾分鍾,胡浦周見到遠遠的山路上,射過來兩道車燈的亮光,心裏琢磨齊暉已經到了。
他急忙下車等候,張團長順勢打開了雙閃。
就聽到“吱”的一聲,伴隨著劇烈的刹車聲,齊暉走到胡浦周的麵前,笑著說道:
“胡老,您可是貴客,但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讓我猝不及防啊,走,坐我的車,我們回家再說。”
齊暉說完,向北京吉普中看了看,單臂伸開五指並攏,衝著自己的身軀有力的一擺,然後扶著胡浦周上車,自顧的走了。
“不該知道的就別瞎打聽,我隻和你們說一點,軍V3的汽車牌照,全華國找不出五十輛,這下你們能知道胡老的來曆了吧?”
宗麗華和江芳都瞪大了眼睛。
華國二十多億人口,政府機關多如牛毛,單獨劃出一個號段做為公車牌照,總數卻不會超過五十輛,那這輛車的主人,地位真是太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