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暉給毒牙講了一遍臨江醫院發生的事情,說道:
“胡老是中央保健委的首席醫師,當初要不是他,臨江醫院的人不會讓我救治江芳的爸爸,這個人還不錯。”
齊暉說完,拿出手機,調出江爾生的號碼,打了過去。
“江叔,胡老在你那兒?讓他接個電話吧。”
胡浦周正在江爾生家裏等的心急火燎
駱馬湖的風景如畫,江爾生一家人也對他熱情接待,但是江爾生卻發覺胡浦周一直心神不寧。
他尋思胡浦周肯定找齊暉有急事,但是卻不好意思張口詢問,隻好隔一段時間,就撥打一遍齊暉的手機。
不過齊暉已經深入了鶴伴山,山中沒有信號,一直聯係不上。
到最後反倒是胡浦周不好意思了,看了一眼已經逐漸黑下來的天空,長籲短歎了一聲之後,勸說江爾生道:
“算了吧江主任,看這個樣子,我隻有繼續在您家等著了。”
江芳給他斟滿茶,甜甜一笑,又乖乖的坐到一邊。
宗麗華笑著說道:
“胡老,您別著急,安心的在這兒等著就行,保姆正在做飯,晚上您就住在這兒。”
胡浦周笑笑,無奈的客氣道:
“那給你們添麻煩了。”
江爾生哈哈一笑接過話去,爽朗的說道:
“胡老您說哪兒去了,麗華都和我說了,我昏迷住院的時候,要不是您力排眾議,讓齊暉給我診治,說不定我現在還躺在臨江省立醫院的病床上呢。”
宗麗華也跟著笑道:
“是的呀,胡老您還是我們家的恩人呢。”
胡浦周感慨的說道:
“我當時隻是不忿那個留洋博士對華國醫學的貶低,誰曾想,齊暉真是華佗再世,竟然真的治好了江主任,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
胡浦周感慨良多,唏噓不已,當時的一個無心之舉,竟然讓他見識到了齊暉的神奇醫術,就是自己這個被人稱為‘傷寒派’泰鬥的大禦醫,也自愧不如。
他環視著裝修典雅奢華的別墅,隨口問道:
“你們這是定居東勝縣了嗎?”
“哪裏啊。”
宗麗華笑著解釋道:
“是齊暉非要讓我們來這兒散散心,說這裏的環境有益於老江的恢複,我們這不就來了。”
“齊暉這個小夥子仁義啊。”
胡浦周看了一眼乖巧的江芳,欲言又止。
江爾生笑笑征求胡浦周的意見:
“外麵的那位同誌,是不是也請進來喝點茶?”
胡浦周並不是一個人來到鳳鳴村,還有一輛軍用吉普和一個司機。
那位司機剃著一個幹淨利索的平頭,陽剛而矯健,那張表情單調的臉上嚴肅到近乎麵無表情,極具軍人特色。
吃過午飯後,就回到別墅外的車上,一直沒再露頭。
宗麗華和江芳,可能不知道軍V3開頭的軍用吉普車,代表了什麼意義,但在省委辦公廳工作的江爾生,也算是老油條,他明白這輛車的來頭極大。
並且司機都是一杠三星,大校級別啊,這要是放在地方,至少也是廳局級的幹部。
齊暉給毒牙講了一遍臨江醫院發生的事情,說道:
“胡老是中央保健委的首席醫師,當初要不是他,臨江醫院的人不會讓我救治江芳的爸爸,這個人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