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1年開展的“保證教育和就業機會平等的反歧視運動”給了詹姆斯一個機會,這是他擁有同樣天賦的姐姐在1969年所不敢想像的。詹姆斯看到了這個機會,申請了斯坦福大學並獲得了錄取。也許在1969年西爾維亞同樣可以被錄取,但是當時反歧視運動還沒有展開,沒有人鼓勵她申請。詹姆斯不僅生逢其時充分利用了自己的機會,他注意到了這次機會並且采取了恰當的行動。有什麼機會是現在你擁有而在若幹年(甚至幾天)以前還沒有的?你對變動的環境敏感嗎?你將采取哪些行動,利用新的法律、新的撥款、新的生意或者新的教育計劃來給自己創造機會?
(《斯坦福通訊》 1998年10月28日 第20頁)
工作一定要盡力,盡管回報可能來得晚點
努力工作一定要有好的回報,這樣想很正常——盡管世界上的事情往往並不那麼公平。但人們往往會忽略的一點就是,努力地工作會被別人注意到,會給你帶來意外的收獲。珍妮就是這樣的一個例子。
熟悉的聲音
那是在我大學一年級時,我選修了很多課程。我在俄語課程方麵的表現不是很好,我想在成績通知書送達我父母之前提高一下自己的平均分。那時我選修了一門生物學課程,我想如果我的期末論文做好了,我能夠得到A,這樣能夠彌補一下自己在俄語上的糟糕成績。
我記得當時我在生物學論文上非常用功——研究、寫作,修改再寫。生物學的助教叫南希。我請南希看了幾遍我的論文草稿。在許多讓我苦惱的細節上都得到了她的指點。南希非常好。當課程結束的時候,我所有的努力得到了回報,得到了一個A,我的父母原諒了我在俄語上得到的C+成績。
但是故事還沒有結束……
在下一學期開始的時候,我希望能夠得到一些研究經驗,所以我開始留意生物係的海報。我看到了一個,然後到生物實驗室去拿申請。我做了自我介紹,一個研究生遞給我一份申請表。他告訴我填完然後把表格放到大約四英寸高的一大堆申請表裏麵。看著那一大堆申請表,我知道自己隻是一個資曆淺薄的小人物。於是我帶著申請表離開了,就讓他們以為申請表丟失了吧。
當我回到家裏,我的母親告訴我,一個叫南希的人給我打電話,她希望我幫助她進行研究。我馬上回複了她的電話。南希無意中聽到了我的聲音,馬上記起我就是上個學期的那個學生。她衝出實驗室想要找到我給我一份工作,但是我當時已經走了。
盡管我沒有提交申請,因為南希,這個我曾經打擾過她多次的人,我還是得到了這份工作,僅僅因為她在那個實驗室工作而且聽出了我的聲音。我猜這都是命運!無論如何,這份跟南希在一起的研究工作經曆幫助我得到了其他生物學方麵的研究機會,最後讓我進入了研究生院。
難道是老天注定要給珍妮這份研究工作嗎?珍妮也許會這麼想,但是讓我們看看她所做的一切。
她在第一學期的期末論文上非常用功。
她經常向課程助教——南希谘詢問題。
她非常用功,不斷地“打擾”南希,這讓南希非常欣賞她。
她撰寫出了一份成功的論文。
她想在生物係找一份工作。
她走進了實驗室向其他研究生助教要一份申請表格(幸運的是南希“恰巧”就在附近)。
如果珍妮隻是呆在家中什麼也不做,她肯定不會接到那個電話。也許她犯了個錯誤沒有填完那個申請表,但是她先前的勤奮為好運氣的來臨提供了舞台。
想做就開口
有許多人在一份很好的工作職位上幹了很多年,但是卻很少受到認可和表揚。有些人在工作崗位上耗盡了自己,想要去嚐試點別的事情。有些人發現自己的工作得到了高度評價,他們的老板甚至離不開他們。
生活的慣性會讓你總呆在一個位置上,盡管你已經不再想那樣。你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改變。不用為此感到害羞——想做就開口!看看吳起是怎麼做的。
“為什麼不問問呢?”
當時我是瑪西公司的一名中層零售商店經理。我非常厭惡自己的工作,看不到未來。我在大學裏麵的專業是曆史,我知道計算機是提高生產力的核心,就像蒸汽機在19世紀那樣。我嚐試著找一份計算機方麵的工作。但是我不知道怎麼在麵試的時候“作假”。
有一天,我和我的未婚妻(現在是我的妻子)一起吃午飯,她說:“為什麼你不到瑪西公司的計算機部去問問,看有沒有什麼職位適合你?”我從未想過如此簡單直接的辦法。
於是我跟那個經理談了一下,五分鍾後我得到了一個工作。這在瑪西公司內部的崗位轉換上引起了激烈的爭論,但是成功了。
我學會如何工作以後,就愛上了這個工作,這是一次偉大的職業轉折。
在絕望時,想想那些你曾經幫助過的人
有時候你需要提醒你自己給其他人留下印象,持續不斷地維護你的人際關係。過去你或許曾經通過某種方式幫助過別人。他們會記得你的好,也許願意回報。不要羞於向他們提出要求。
兌現你的人情賬單
我是一個單親媽媽,律師,在巴黎工作了三年,回來後主要從事法律軟件方麵的工作。我離開最後一個工作的原因是有一個神經病在那裏工作,這讓我很煩惱。我很擔心我將不得不解釋為什麼我的最後一個工作這麼快就不幹了。我還擔心自己找不到合適的,在路上不需要花很長時間的工作。
我參加過八個公司的麵試,與其中的一些公司進行了多輪麵試。我參加了三次職業招聘會,和很多人進行了交談。所有這些麵試,盡管讓人疲憊不堪,有時候甚至是很受打擊,都讓我得到鍛煉,提高了我迅速給人留下深刻印象的能力。
盡管我通過報紙、網絡以及職業介紹所獲知招聘信息,我尋找工作的方式主要還是通過人際關係的力量。在我的最後一個工作中,我曾經雇傭過一個名叫本的獨立谘詢師,他負責一個軟件項目。後來他組建了一家自己的通信產業公司,我和他一直保持聯係。所以當我求職的時候,我提醒本還欠我一個人情,我想現在是兌現我給他的人情的時候了,於是我打電話給他,問他是否知道有人招聘市場方麵的專業人才。他告訴我他的公司正打算招募一個市場經理,我正好可以說服他給我安排一個麵試。
我在通信產業公司沒有任何經驗,我知道我應該證明自己。最後,這些人還是雇傭了我,不是因為仔細審核了我的簡曆(他們根本就不想看簡曆),而是因為我本人的魅力。這一切太棒了。我知道應該維護好自己的每個人際關係,因為你不知道哪塊雲彩會下雨。
不要自我懷疑,放棄嚐試
懷疑自己是否能夠應付新的情況是很正常的,你先前從未處理過類似的事情,所以你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應付新發生的情況。自我懷疑是一種正常的情感,但是自我懷疑不是阻止你采取行動的理由。
開始新生活
1996年5月,格溫把她所有的物品塞滿了自己的汽車,離開了她的母親、繼父,擺脫了一場失敗的婚姻。離開紐約後,她沉浸在十歲時拜訪住在加裏福利亞的親身父親的美好回憶裏。她計劃選修英國文學的研究生課程,成為一個教授。在她的閑暇時間,可以寫寫小說——她經常做的事情。由於過去的經驗,格溫決定不能做辦公室工作。“做一個財會主管對我來說太沒有創意了。”在另一方麵,她在東海岸一家大型書店裏麵做過的工作加強了她對圖書的熱情。
到達聖地亞哥後,她聯係上了自己的前老板,他幫助自己在當地的一家書店找到了一個經理助理的工作。這樣做的目的是在她剛剛安頓下來的時候有一點收入。“這個工作非常讓人興奮,我不斷地為書店招聘並培訓人員,檢查著書店的改革。”
四個月後她已經安頓下來,工作變成了例行公事,生活進入了日常的軌道,變得沒有空餘時間。“我非常喜歡置身圖書之中,這僅僅因為我喜歡讀書和寫作。我不希望做一個管理者,這樣我沒有時間做自己真正感興趣的事情。”
注冊研究生院本學期的課程已經太遲了,於是格溫開始尋找另一個工作。“我翻著報紙,把我的簡曆寄給了幾家報紙,但是沒有回音。然後我看到了一個市場工作方麵的廣告,發布這個招聘廣告的公司是一家位於洛杉磯的從事會議組織的公司。我想到了最壞的情況,但是我還是啟程去了洛杉磯,把這當作一次冒險。”
她開車去參加兩個星期後的一次麵試,帶著滿腹的疑慮。但是讓她吃驚的是,她發現這家公司“感覺非常舒服。所有的人都很放鬆,工作場所非常有趣,充滿了創意。盡管我申請的工作是行政管理方麵的。我覺得自己可能有機會寫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