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潼睜大眼睛,“你別說,我現在忽然發現原來你安排的人的穿著和他們的人還是一樣的。”
沒多久,秦天安排的兩個人忽然一個對一個的環住對方的脖頸,接著,以飛快的速度從身上掏出一個針管向對方的身體上狠狠的紮上去。
賀蘭潼看的沒了魂,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麼?
秦天露出欣慰的微笑,還好沒出什麼意外,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他從灌木叢中出來,徑直走向門口,仔細的檢查兩個人確實已經昏睡過去後才放心。
賀蘭潼用腳踢了踢躺在地上的兩個人,“秦天,你真是夠高的。”
這時候,秦天從口袋裏拿出個裝滿液體的小瓶,向鐵索上倒去。
伴隨著“滋滋滋”的聲響,鐵索就這樣被硫酸腐蝕掉了。
“晉藍!”,秦天推開門立馬衝了進去。
聽到熟悉的聲音,晉藍從恍惚中清醒了過來,“秦天!”
“你怎麼會找到我的?”
“是聞禦傾”,提到他,秦天差點忘了告訴他他已經把晉藍救出來了。
“我給聞禦傾打個電話,好讓他知道你已經平安了,這樣他也不用在那故意周旋了。”
晉藍還未捋的清思路,秦天就撥打起電話向外麵走去。
賀蘭潼靠在門旁,晉藍的目光跟著秦天出去的時候才發現賀蘭潼的存在。
秦天出去後,賀蘭潼互挽著雙臂,邁著悠哉的步伐向著她走來。
“晉藍,沒想到你福挺大的嘛。不過你也真夠倒黴的,被關到這種髒兮兮的地方。”
說著,賀蘭潼嫌棄的用手扇了扇空氣中的灰塵。
晉藍聽的反感,賀蘭潼的出現必定沒有什麼好事情發生。
“是啊,我是挺倒黴的,但是身為千金之軀的你又怎麼會在這種髒兮兮的地方呢?”
“你以為我想啊,要不是因為聞~”話說道一半,賀蘭潼再次把它咽了回去。
她不想讓晉藍知道聞禦傾為她做的一切。
公寓裏。
聞禦傾的電話聲忽然響起,手機屏幕上,兩個大字忽然讓聞禦傾心裏發怵了一下。
“二叔,三叔,公司來電話,還望見諒。”
未等的聞二爺和聞三爺回答,聞禦傾便向門外走去。他未發表任何言辭,十秒鍾後便掛斷了電話。
在別人的地盤,別人的圈子裏,他深知危言危行。
聞禦傾回到客廳,拿起合同就要離開。
“聞禦傾,你這是做什麼?”聞二爺在後麵喊道。
聞禦傾停住了腳步,“二叔,三叔,公司有急事要我回去處理,至於產權合同的事,下次再聊吧。”
他現在最想看到的人就是晉藍,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問一下,“晉藍,你還好麼?”
車速如飛劍般行駛,可仍舊滿足不了內心的焦急和那份期盼。
終究,車子停在了這個廢棄的工廠門口。
“晉藍!”未見其人,聞禦傾焦急的如同得了失心瘋,瘋狂的尋找晉藍。
晉藍聽見是聞禦傾的聲音,激動而又驚喜,恨不得馬上見到他,下一秒,她剛邁出的一步又收了回去。
如今,她還盼著些什麼呢?
導致今天這局麵的不正是自己麼,自導自演的戲劇,哪裏來的欣慰和感動。
“怎麼,你不想見聞禦傾?”
剛開始還真不知道如何麵對她,現在忽然肚子隱隱作痛。
“肚子痛,我去一趟廁所,馬上就回來。”
“唉,不是,你身體不舒服怎麼不早說啊,真是的。”秦天既是有些埋怨又有些擔心。
“是聞禦傾!”
賀蘭潼似乎沒有聽見聞禦傾喊的是誰的名字,單單是聽見他的聲音,心血便澎湃的不行。
“聞禦傾,你怎麼現在才來,我好想你。”
賀蘭潼向他撒嬌著,一邊不忘餘光瞟向屋內。
“賀蘭潼,你怎麼在這?晉藍呢?”
晉藍結束以後,提上褲子,抬起頭,正準備離開,聽見外麵有動靜,立馬停住腳步,屏住呼吸,從門縫的洞裏看到是聞禦傾。
聞禦傾一身西裝,頭發有點淩亂,一臉的疲憊,有種想要衝出去抱住他的衝動,她知道他肯定是為了自己才變成這樣的。
當晉藍的腳步跨出門檻的瞬間,她看見了賀蘭潼,連忙縮回了腳,站在原地。
她怎麼也回來?
賀蘭潼跟在聞禦傾的身後走了進來,一進來,她的目光就開始四處望望,當看到次所方向的時候,她停頓了一秒,嘴角勾了一個弧度。
走到聞禦傾的身旁,挽住聞禦傾的胳膊,看到聞禦傾的臉上有一點髒物,拿出紙,故作曖昧地給聞禦傾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