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床雖然沒有聞禦傾別墅裏麵床的彈性好,但也有彈性,晉藍的身子被輕輕地彈了起來,幅度較小。
她等身子穩了一些下來,抬起頭,憤恨的目光仍然瞪著聞禦傾的背影,坐起來,下床,穿鞋,起身,往外麵跑去。
此時的聞禦傾聽覺特別的敏銳,他察覺到晉藍要逃走,轉身,一個大步,大手一伸,晉藍又一次被摔在床上。
她的臉已經蒼白,趁著聞禦傾的身子還未轉過去,臉對著自己,頭腦中不知想什麼?說了一句話,“聞禦傾,你到底想怎樣?”
聞禦傾俊逸非凡的臉上染上絲絲的憤怒,逐漸地向晉藍的臉龐靠近,隨著聞禦傾臉龐的逐漸靠近,晉藍條件反射地臉往後仰。
仰到了極致,身子一下子軟了下來,躺在了床上,聞禦傾臉的線條在晉藍的眼前越來越清晰,淺淺的呼吸聲幾乎都能聽見。
晉藍空出來的雙手直接推住了聞禦傾結實溫熱的胸膛,帶著點點紅的眼睛睜大了望著聞禦傾,“你要有什麼事情就好好的說,在法律上,你的確還是我的丈夫,你想怎樣,我都不應該攔著你的,但是私下我們之間已經沒有關係了。”
聞禦傾似乎沒有聽見她的聲音,仍是剛剛的表情一直地往晉藍的臉上蹭去,晉藍的眉心蹙得厲害,最終因為力量懸殊而放下了手。
晉藍緊緊地閉上眼睛,嘴巴緊緊地抿著,心中暗想,就是用斧頭都別想撬開,出乎意料的是,聞禦傾的薄唇離晉藍的唇瓣就隻有一毫米的差距,他轉移了方向,到了耳邊。
故意地呼吸了一口氣,晉藍的頭瞬間就往這邊移了移,隨後就是一句話竄入她的耳朵裏,“我不想怎樣,我就想你乖乖地留在我的身邊,有些事情我現在無法向你解釋,但是等一切結束之後,我自然會向你解釋的。”
聞禦傾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輕柔,溫柔,宛如是剛剛陷入熱戀中情侶之間的呢喃。
晉藍聽完那些話,眼睛眨了眨,兩道滾熱的清淚從臉頰兩邊滑落,聞禦傾的話語落在晉藍的心上,讓晉藍在滴血的心停止了滴血。
腦海中在細細琢磨著聞禦傾這句話中的意思,他說他有些事情現在無法對他解釋,到底是什麼事情呢?
他到底在瞞著她什麼?以至於要了她孩子的命。
這一切,又什麼時候能夠結束呢?
晉藍轉過頭來,輕聲地問了一句,“可以現在向我解釋嗎?”
聞禦傾陡然地起身,冷冷的目光注視著晉藍,筆直地站在那裏,將晉藍麵前的陽光給全部的擋住。
“我現在還不能和你說,你先跟我回去。”聞禦傾淡漠的語氣中流露出了一絲絲的柔軟,冷冷的目光,也變得溫柔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