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晉藍的麵前,挽起晉藍的胳膊,微微一笑,可當她的目光剛落在晉藍臉上時,發現晉藍的臉上是一臉的不悅,不情願,不樂意,甚至是討厭。
如果是以前她一定會幫著晉藍好好地教訓聞禦傾一番,可是她現在知道這事情的來龍去脈,明白其中的利害,自然也不敢多留她。
她伸出手,摸了摸晉藍臉上的淚痕,嘴角抿了抿,眼底劃過一抹心疼的波瀾,轉過頭,平靜地對著聞禦傾說道,“聞總裁,可以給我和晉藍單獨待一會兒嗎?”轉過頭,視線落在晉藍的臉上,繼續說道,“我想要和晉藍說說話。”
聞禦傾的怒火消了一半,衝著木棉點了點頭,輕輕地“嗯。”了一聲,轉身離開了,也自覺地把門的把手也給帶上了。
木棉和晉藍一同坐在了床上,木棉的心中有些話卻不能直說,看著晉藍這樣傷心的樣子,又於心不忍。
木棉在心裏糾結了好久,最終還是選擇保持沉默,一方麵是她已經答應了秦天,另一方麵還是為了晉藍好,雖然現在難過一些,但是以後就會好的。
晉藍眼睛濕潤地看著木棉,發現她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從她的臉上,晉藍讀出了為難,拿起她的手,帶點抱歉地說道,“木棉,對不起,給你添了不少的麻煩。”
木棉這才從失神中回了過來,心疼的目光望著晉藍,歎了一口氣,“你說什麼呢?我們可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哪有什麼添麻煩不添麻煩的。”
木棉頓了頓,想起晉藍所受的苦,心中萬般的不舍,忍不住地張開雙臂,一把抱住了晉藍,在她的耳邊說道。
“晉藍,我這裏永遠是你的家,我就是你的家人,以後隻要你有什麼事情,你盡管來找我,我永遠都在這裏等你,但是現在你先跟聞總裁回去。”放開晉藍的身子,心裏泛起酸酸澀澀的感覺,看著晉藍的反應。
晉藍一聽,愣了一秒,換個角度思考,也許木棉也是為自己好,更何況自己住在這裏,也是諸多的不便,早點離開也好。
但是不知為何,心裏確實冰涼冰涼,比聞禦傾說出的話給晉藍的傷害更大,簡直涼入了骨髓,忍住心底的失落,悲傷,強顏歡笑。
嗅了嗅鼻子,隨手抽了一張麵紙,將淚水抹去,嘴角強露出笑容,這笑容有點僵硬,不自然,似乎有點哭的趨勢。
“嗯嗯,我知道了,我會的。”晉藍笑著,沙啞著聲音說了一句。
她主動抱上了木棉,頭擱在木棉的左肩上,恰好這邊是麵臨陽光的一麵,夕陽的光芒灑在臉上,不似早晨和中午的溫暖強烈,但有一種令人舒服難以言喻的感覺。
這種感覺隻有用心感受才能感覺得到,否則隻會感受到無限的傷感,畢竟古人留下許多描寫夕陽的詞語,列如最經典的就是,“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
她走到晉藍的麵前,挽起晉藍的胳膊,微微一笑,可當她的目光剛落在晉藍臉上時,發現晉藍的臉上是一臉的不悅,不情願,不樂意,甚至是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