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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武天才睡得迷糊,聽見開窗的聲音沒有在意,第二天一早醒來——謔,窗台的黃沙摞了半人高,全是夜裏被風吹進屋的。起床不見秦遠的人影,床單被褥也都疊的整齊壓根沒碰,轉了一圈打聽才知道秦遠已經離開。
秦大哥這一走偷偷摸摸也沒打聲招呼,武天才心想,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獨行俠風範?
不帶馬匹,憑一雙腿很難走出大漠,大俠不愧是大俠。
武天才想不通:“怎麼連聲招呼也不打就一個人走了呢?”
金鑲玉坐在欄杆上向樓下吐瓜子殼:“留在這裏又沒錢拿,還倒貼房錢,是我我也走。”
武天才道:“可是我們還沒有抓住錢悅啊!而且他一個人是要徒步走出沙漠?如月姐,咱們不能讓錢悅就這麼跑了,金子一定就藏在驛館中!”
白如月道:“我是不想,可是大風沙一吹,要找出錢悅恐怕……錢財本是身外物,既然秦大俠不在乎,如月何必強求?”
“江湖中人果真淡泊名利,在下佩服,佩服。”隻聽一連串的拍手聲,於墨白搖著紙扇登上二樓,“武兄,別來無恙。”
武天才像模像樣的抱拳:“I''m fine thank you,And you?”
於墨白直接無視了他的鳥語,問:“怎麼不見王兄?”
“他走了。”武天才頓時像一隻泄了氣的皮球,“我還想著讓他教我兩手厲害招式呢……”
於墨白道:“有緣自會再見,武兄何必傷懷,不如今日在下做東,請諸位痛飲幾杯。”
“我和白妹妹還有事,你們兩個慢慢聊。”金鑲玉扯過白如月的手,一臉訕笑地走開。
小叫花站在武天才身邊,兩隻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於墨白。
武天才不好意思再三推脫於墨白的邀請,道:“小丫頭喜歡吃肉,我們帶上她一起吧。”
於墨白笑道:“有何不可?”
大堂裏聚著一群閑極無聊的江湖人,於墨白向小二要了兩壇狀元紅,吩咐五花牛肉需得切成薄片方便入口,又點幾盤下酒小菜,細看菜色比周圍幾桌的都要好。
江湖客們圍在一起,鬼鬼叨叨像是在蓄謀什麼,隻敢壓低嗓音小聲談論,音量稍大一點就會遭來噓聲一片,邊說邊朝武天才這桌斜眼打量,仿佛他臉上有金子似的。
“武兄,他們在看著你。”於墨白將酒杯湊到唇邊,低聲說道,“待會若是有人找事,還請武兄放他們一馬不要多做事端。”
武天才蔑笑一聲,一隻手摸向腰帶旁的槍袋子:“於兄這是說的哪裏話,江湖中人生死看淡不服就幹,他們不來找我麻煩,本大俠還懶得找他們呢。”
於墨白歎息道:“武兄初涉江湖,隻怕還不明白這江湖險惡。”
“我不明白?最明白江湖的人我武天才敢論第二,沒人敢排第一!”武天才幾杯好酒下肚,臉頰泛紅頭腦飄飄然,說話也翹起卷舌音,拍著胸脯說道,“這說到江湖險惡,還得多看古龍,古龍的男男……主多厲害,還不是被反派玩的團團轉。行走江湖關鍵還是得靠智商,否則武功再高一磚撂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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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武天才睡得迷糊,聽見開窗的聲音沒有在意,第二天一早醒來——謔,窗台的黃沙摞了半人高,全是夜裏被風吹進屋的。起床不見秦遠的人影,床單被褥也都疊的整齊壓根沒碰,轉了一圈打聽才知道秦遠已經離開。
秦大哥這一走偷偷摸摸也沒打聲招呼,武天才心想,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獨行俠風範?
不帶馬匹,憑一雙腿很難走出大漠,大俠不愧是大俠。
武天才想不通:“怎麼連聲招呼也不打就一個人走了呢?”
金鑲玉坐在欄杆上向樓下吐瓜子殼:“留在這裏又沒錢拿,還倒貼房錢,是我我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