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1 / 2)

離開的女生和別的同伴一起看著陸修時竊竊私語。是啊,從一開始就沒有和照片上一樣的女生接近過那個男的,他一直一個人坐在那裏,隻是看著準考證發呆。

他真的是陪考的麼,還是說純粹是個神經病?長這麼帥的不應該吧?她們笑。

進場的訊號已經發出,拿著封閉試卷進場的監考老師們掛著牌子,一絲不苟的按照考試的程序安排著。

考生紛紛入場,外麵等候著的人一下子都不見了。就好像課間休息十分鍾之後,上課鈴聲一打響,同學們都利落的走進了教室。

操場上空無一人,這樣的安靜挺討厭的。

“你也該進去考試了。”陸修時對著顧槿夏的證件照喃喃自語。“我就在外麵等你考完。”

於是,他就坐在花壇邊,靜心的聽著這裏的一切。

然而身邊那個聒噪的徐嘉澍總是隔三差五的打他電話,似乎有意在確認他的生活現狀。

陸修時接起電話,心情格外的好。

“在哪呢?”

“在青芹路這邊。”

徐嘉澍納悶:“你去那邊幹什麼?那邊不是有個大學麼?怎麼,去學校授課?”

“陪槿夏考試。”

“……”電話那邊的徐嘉澍沉默半天,突然緊張兮兮的問,“修時,要不去喝酒?你這樣下去我真的很擔心啊……”

雞同鴨講。陸修時這麼想的時候,就隨手掐斷了通話。他仰起頭,看著樹影斑駁。

原來,這就是活著的氣息。

“出事了,則清!”徐嘉澍急急忙忙的又打電話給了祝則清,他在辦公室來回晃蕩。“修時病的不輕啊!”

“我看是你病的不輕吧?”祝則清冷冷的反問。

徐嘉澍著急地換了隻手接電話,咬著牙強調道:“是修時!他竟然跟我說他在陪槿夏考試!陪槿夏考試!我的天,我簡直不敢想象堂堂陸醫生失心瘋的樣子。”

聽到這話,還在局裏寫著案件報告的祝則清停下了劈裏啪啦打著鍵盤的手,轉了個身從椅子上起來,走到窗邊,又瞄了眼電腦屏幕下方的日期,長歎了口氣。

“歎什麼氣啊?修時沒救了?”徐嘉澍擔心萬分。

祝則清無奈的說:“今天是司考的日子。你作為律師不應該不知道吧?”

司法考試?徐嘉澍這才想起來,顧槿夏報名了司法考試,在手受傷的日子裏一直擔心著自己能否趕上這場她在大學裏錯過的考試。

然而,如期而至的考試,顧槿夏依然沒有等到。

“那麼修時是……”徐嘉澍的一顆心也頓時沉了下來,就像突然的一場暴雨。

祝則清望著窗外,那出警的車子開出去又開進來,樓下總是吵吵鬧鬧,每天都發生著糟心的事情。

但天氣,該晴的時候就晴,該陰的時候就陰,完全不受人心情的影響。

“嗯,他在完成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我說則清,他會好起來麼?”

“會的。他是誰,他可是陸修時啊。”

掛了電話,徐嘉澍笑。

離開的女生和別的同伴一起看著陸修時竊竊私語。是啊,從一開始就沒有和照片上一樣的女生接近過那個男的,他一直一個人坐在那裏,隻是看著準考證發呆。

他真的是陪考的麼,還是說純粹是個神經病?長這麼帥的不應該吧?她們笑。

進場的訊號已經發出,拿著封閉試卷進場的監考老師們掛著牌子,一絲不苟的按照考試的程序安排著。

考生紛紛入場,外麵等候著的人一下子都不見了。就好像課間休息十分鍾之後,上課鈴聲一打響,同學們都利落的走進了教室。

操場上空無一人,這樣的安靜挺討厭的。

“你也該進去考試了。”陸修時對著顧槿夏的證件照喃喃自語。“我就在外麵等你考完。”

於是,他就坐在花壇邊,靜心的聽著這裏的一切。

然而身邊那個聒噪的徐嘉澍總是隔三差五的打他電話,似乎有意在確認他的生活現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