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1 / 2)

林桃猛地用手肘去擊打嚴容的腹部,他沒提防她竟會做出這樣的舉動,當即吃了虧,疼得鬆了手。待他放開對自己的桎梏,林桃也不要衣服了,抓起證件就往外跑。但嚴容有雙大長&腿,一步當她兩步,沒等林桃跑到臥室門口,便被抓了回來。

“你是不是隔三差五地就要這麼鬧一通,有意思嗎?”嚴容牢牢抓&住她。

嚴容的手簡直就像是鐵做的,林桃感覺自己手腕都快要被折斷,但她再做不出求饒的姿態,她盯著嚴容,眼裏像是有團火:“我憑什麼不鬧,你整天這樣往死裏折磨我,難不成我還不能反抗了?”

“往死裏折磨你?別口是心非了,除了前幾次,之後你能說自己沒爽過?”嚴容笑得桃色無邊,每當他這樣笑時,那眸子就風流得很,壞得足以令&女&人心動。

然而林桃卻是例外,她一字一句回道:“動物都會有生理反應,就連畜生也會有,比,如,說,你。”

嚴容臉頰一僵,但很快便緩和過來,冷笑道:“就算我是畜生,你不也是照樣被我上!”

“連上g這種事都要逼&迫女人才能完成,你還好意思得意?”林桃也懶得和嚴容繼續磨嘴皮子,便伸腳開始踹他。她使足了力氣,用盡了歹毒,恨不能將他的腿踹斷。

嚴容身形敏捷,快速地躲閃著,到最後林桃沒占到一點便宜,反而累得氣喘籲籲。

嚴容對這個無聊的攻擊遊戲也沒興趣,到最後幹脆用腿將林桃的腿夾住,沉聲道:“林桃我告訴過你很多次,今天我再最後說一次——隻要你乖乖地聽話,我們就能好好過。”

她還不夠乖?還不夠聽話?林桃苦笑,她都已經這樣放棄自由放棄自尊了,可他卻仍舊不滿足,仍舊苦苦相逼。

她已經算是很謹慎小心,可還是時不時惹得他發火。和他在一處,她覺得自己就像是走在一片埋有無數地雷的田地裏,每走一步都是如履薄冰膽戰心驚。

這樣的日子是一天也忍受不下去了,他們根本就不是同一路人,如何能長久在一起。

林桃搖頭,認真道:“嚴容,你到底要怎麼樣啊。我真的累了,再被你這麼折磨下去我估計會瘋的。我是真不知道向墨書母子是怎麼得罪了你,你要這麼恨他們。可你有什麼事不能光明正大地解決嗎,為什麼要利用我,我和你是無冤無仇啊!”

嚴容眼眸裏神色幾番變換,他轉頭望了眼窗外,再轉回來時,臉上又恢複了以往的無謂:“誰讓你和他們母子關係最好呢,這就是你的原罪。柳櫻把你當親生女兒疼,她心髒向來不好,你說我要是把那些照片給她看,她會不會一命嗚呼呢?”

當嚴容說到“一命嗚呼”四個字時,林桃渾身一震,隨即她用唯一自由的左手奮力往嚴容臉頰上扇去。

她是恨毒了他,他怎麼能這樣詛咒待她視同己出的櫻子阿姨,怎麼能!

嚴容雙手雙腳都忙著桎梏著她,沒料到會有這樣一出,所以那巴掌就這樣狠狠地扇在了他的臉頰上。

嚴家三代單傳,就隻有嚴容這一個獨苗,從小到大他都沒挨過打。讀書時因為身材高大,性格狠厲,所以雖然常和人打架鬥毆,但基本就是他打別人,沒有別人打他的份。

他怎麼也沒料到,生平第一個耳光居然是被女人打的。

當手掌傳來疼麻的感覺時,林桃便做好了最糟糕的準備。她看著嚴容臉頰上刹那間聚集起的密布陰雲,當即決定和他同歸於盡。

反正她今晚都會死,那他也不能好過!

林桃沒等嚴容做出回擊的舉動,便一口咬上他的手,她咬得是那樣用力,幾乎是瞬間就見血。口腔裏頓時便盈滿了甜腥的味道,嗅到了血液,她咬得越發用力。

嚴容到底是動怒了,他用另一隻手捏住林桃的下顎。動作毫不留情,林桃感覺自己的下顎骨都快要被捏碎。疼痛與外力之下,她隻能鬆開了嘴。

她聽見了嚴容凍得滲人的聲音:“林桃,你他媽真是隻養不熟的白眼狼!”

話音剛落,林桃便被大力摔在了地上。疼痛從四麵八方襲來,她覺得自己像是被摔散架了,再也聚不攏。她手肘膝蓋疼得厲害,破皮流血是少不了的,而她剛被捏住的下顎此刻也疼得麻木腫&脹。

嚴容在她麵前蹲下,再次捏住她的臉,迫使她麵對著自己。

“還要鬧著走嗎?”他問。

他的手腕在淌血,他卻絲毫沒在意,隻逼視著她。他渾身的姿態就像是一條毒蛇,隻要她敢說出肯定的答案,他便會直接咬上她的頸脖,將毒液注射&入她的血液。

可是林桃敢,她臉頰腫&脹,嘴邊全是鮮血,看上去很狼狽,可那雙眼睛卻亮得灼人。

“嚴容,你真可憐,這輩子你都贏不了向墨書。”

說完,林桃繼續衝過去想要咬他胳膊,可嚴容大力將她往後一推。林桃身後便是衣櫃,頭恰好就撞在了衣櫃棱角上。一股劇痛在後腦勺上爆裂開來,熱熱的液體也隨之流下,她隻覺得天旋地轉,像團泥似地癱倒在地板上……

第二章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