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鬼夫,就算二叔幫我除了他,那也隻會是欣慰、高興,怎麼會想哭?激動又痛快地哭。
但,二叔還不敢太靠近歐陽煦,而我的身體猛然僵住了,一動不能動,眼睜睜看二叔的劍刺穿歐陽煦的心髒,一劍下去還不夠,竟用力推劍柄,生怕紮得不深。
懷裏的歐陽煦緩緩合上眼睛,身體有些虛幻,慢慢得,幾近透明。
趙辰良冷冷地看了過來,目光卻是落在歐陽煦的身上,仿佛眼裏隻有他,而且滿滿都是恨意。
我驚愕地看了他好久,才驚覺鬼夫不見了。
與此同時,趙辰良撕爛了一張紙,而我的身體瞬間能動了,心口還是很疼。
歐陽煦說過,如果我要害他,我們簽的契約會讓我立即死去,但是我絲毫沒受傷。
一切都無解,我瘋狂地想大哭大叫,卻被趙辰良按住肩膀安慰:“他走了,我們就能在一起。”
話語甜蜜,眼裏一點情意都沒有,趙辰良變得如此陌生,我一個激靈,推開他。
他卻沒安慰我也沒關心我,隻是和二叔出門去說話了,聲音很小,我貼在門邊都聽不見。
失魂落魄地回沙發坐下,那張被趙辰良撕爛的紙就飄到了我手邊。
我正驚訝呢,歐陽煦突然出現,就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麵色如常,淚痣殷紅。
我捂著嘴險些驚叫,看二叔他們在門外也沒動靜,又看不見裏麵的情況,我鬆了口氣。
“你還好嗎?”我捏著紙屑,心裏又是驚喜又是害怕。
他斜眼看我:“你覺得呢?”
我撲過去捏他的臉,雖然冰冷卻是實實在在的,我激動地親了他的唇,他沒有反抗,隻是靜靜地看著我。
直到,冰冷的舌卷著我的舌,在我身上毛手毛腳的,我才恍然醒悟,這家夥壓根沒死。
倒是把我嚇個半死!
推開他的肩膀,我摸著他的心口,有些不可思議:“你送我的書,寫得不對。都說鬼被刺穿心髒會魂飛魄散……”
“書沒有問題。”柔媚的聲音響起,前凸後翹的完美身體從陣法裏浮現,桃夭的臉色煞白,一半臉都變成了帶皮的骷髏,還有一般卻是好端端的。
看著,很詭異。
“大人,沒有心髒。”她嘲諷地看著我,我看著歐陽煦,他微微點頭,笑得別有深意。
“怎麼可能沒心髒?人和鬼都有心,否則沒法活吧!”
“誰知道呢?有沒有心不重要。”歐陽煦別過頭,看一地的碎紙,話鋒一轉:“你的身體被剛才那兩人用紙人控製了,而我們簽訂了契約,所以他們也紮紙人控製了我。”
桃夭插了一句:“要不是你太弱,還甘心受人擺布,我們大人怎麼可能……”
“閉嘴!”歐陽煦沉下臉,一抬手,扔了瓶紅色液體給桃夭,聲音輕柔了些:“你給我療傷耗盡了陰氣,回去歇下。”
桃夭委屈的麵色一紅,橫了我一眼後,原地消失了。
“你的心哪裏去了?”我呆呆地看他白皙削瘦的臉,怪不得他的身體這麼冷,連笑一笑都難。
這是我的鬼夫,就算二叔幫我除了他,那也隻會是欣慰、高興,怎麼會想哭?激動又痛快地哭。
但,二叔還不敢太靠近歐陽煦,而我的身體猛然僵住了,一動不能動,眼睜睜看二叔的劍刺穿歐陽煦的心髒,一劍下去還不夠,竟用力推劍柄,生怕紮得不深。
懷裏的歐陽煦緩緩合上眼睛,身體有些虛幻,慢慢得,幾近透明。
趙辰良冷冷地看了過來,目光卻是落在歐陽煦的身上,仿佛眼裏隻有他,而且滿滿都是恨意。
我驚愕地看了他好久,才驚覺鬼夫不見了。
與此同時,趙辰良撕爛了一張紙,而我的身體瞬間能動了,心口還是很疼。
歐陽煦說過,如果我要害他,我們簽的契約會讓我立即死去,但是我絲毫沒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