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了門請他倆進屋,也沒多想,命不由己隻有他,那所謂的大師說啥和我都沒關係,雖然老奶奶也是這麼說的……
回房換了件幹淨衣服,那身沾滿屍油的套裝就依照大師的吩咐,用黃紙抱著放進了大師的包裏。
“咚咚咚……”
一轉身那就大師在拍棺材著,臉色很不好看。
正想著我該這麼解釋那口棺材呢,大師就用幾根線綁得棺材嚴嚴實實的,還在上麵塗抹了一層黑乎乎的東西。
這讓我想起了螃蟹被綁著賣的模樣,不禁“噗嗤”一下笑了出來,那大師猛一回頭,瞪了我一眼。
“別出聲,我二叔正在用墨鬥線鎮住這口棺材呢,我坐這兒都能感覺到很冷的風朝我們這兒刮。你看窗戶都是緊閉的,所以隻能用鬼在身邊來解釋了。”他說得很認真,我瞧他二叔也比劃了個大拇指,也就不好意思了。
大師這在辛苦呢,我還在偷笑,說出去都丟人,還好大師不僅沒罵我,還指導我把亂七八糟的家具重新擺了一遍。
擺著擺著我身體不涼了,肩膀也不重了,連腦袋也清楚了不少,不禁感慨這大師也是有點本事了。
回頭剛想誇他兩句呢,一雙桃花眼閃了過來,冷冽而滿含厭惡,我瞧見突然冒出來的歐陽煦,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左眼下那那顆燒著零星火焰的淚痣,和他的眼神一樣閃著犀利的光芒。暖陽入窗,給他籠上了一層耀眼的光,威儀凜然,他笑得冰冷:“總是不聽話!”
“在下趙陽,您有火氣衝我來,對人一小姑娘發什麼脾氣!”大師的聲音此刻比李易峰的告白聲還好聽,我激動得滿眼是淚,激動地點頭。
對啊對啊,我們又不是針對他的,抓鬼也不抓他呀,是他自己冒出來的。
轉頭看大師哭喪著臉,他還朝我笑了笑。同時,他手上捏了把朱砂重重拍在了棺材蓋上。
“嗬!”歐陽煦腦袋一晃,冷眸一眯,一道冥火扇在了大師的臉上。緊接著,他又一巴掌拍在了趙辰良的腦殼上,都迸濺出了火花。
麻噠,他敢傷害我朋友!
我掙紮著,歐陽寒的手卻捏著更緊了,我罵了他一句,轉眼見大師提著桃木劍和銅錢鈴奔了過來,嘴裏還大叫:“蘇熙你別怕!”
“不自量力。”歐陽煦的身上籠著一層幽藍的火焰,氣勢逼人,朝他衝過去的符和桃木劍被這股氣勢壓得搖搖晃晃,直反身往趙陽的身上捅了。
趙辰良一巴掌拍下了劍,大喝一聲,從他二叔手裏接過無數張符,手掌揮舞著,活像是羊癲瘋。
可歐陽煦的臉瞬間就變得凝重了,他將我扔到了牆角,騰出了兩隻手按在趙辰良肩膀上,而趙辰良滿臉是汗還是將符一張接著一張貼在來了歐陽煦的頭上。
“滾!”一陣陰風撲麵而來,我遮住了劉海,勉強看清趙辰良吐血跪在了地上,而歐陽煦的身影比之前都要黯淡。
他的眼裏湧動著濃烈的厭惡,手掌一揮,我的身體就不由自主地迎著冥火大步往他身邊靠,見他那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我嚇得整個人都在抽。
我開了門請他倆進屋,也沒多想,命不由己隻有他,那所謂的大師說啥和我都沒關係,雖然老奶奶也是這麼說的……
回房換了件幹淨衣服,那身沾滿屍油的套裝就依照大師的吩咐,用黃紙抱著放進了大師的包裏。
“咚咚咚……”
一轉身那就大師在拍棺材著,臉色很不好看。
正想著我該這麼解釋那口棺材呢,大師就用幾根線綁得棺材嚴嚴實實的,還在上麵塗抹了一層黑乎乎的東西。
這讓我想起了螃蟹被綁著賣的模樣,不禁“噗嗤”一下笑了出來,那大師猛一回頭,瞪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