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
哎,桃夭哪兒去了!
“在找啥呢?”
我看可可眼裏閃過恐懼,慌亂得手腳都不知道往哪兒放了,趕緊安慰:“我……”
想了想我皺眉說:“那男人伸手在朝我們指,我在找他手指的東西是啥?”
這理由編得不錯,我傻笑著呢,可可突然臉色一沉,扒拉著窗戶往外看,接連搖頭:“對麵房子是空的。”
我也看過去,但那男人還在肢解他自己呢,割開的腳、腿、還有小塊的肉扔得到處都是,老板椅上和地麵上都是血。
但他的手指卻是一直對著我,一轉身竟然爬了出去,速度還挺快。
在可可的追問下,我如實說了一遍,她歎了口氣:“他應該在數,我們在第幾層樓,他還過來殺了我們。”
瞧她這話說得很認真,一想那男人連自己的肉都人心割,我就坐不住了,一心想去那樓裏看看。
桃夭不在我身邊,那我隨時都會招惹鬼,指不定對麵那男人就是鬼而且還盯上我了。束手就死,我才不樂意呢。
可可挨不住我勸,三兩句一說就答應陪我去看看。
中午吃飯的時候咱倆就直奔對麵的寫字樓,四周的牆壁都黑乎乎的,一聞還有焦味兒,我捏著鼻子和可可溜進了大樓裏,四處打量起來。
走到二樓的時候,陡然冒出了隻黑貓,它站在突兀的棺材蓋上,“喵喵”地衝我直叫,爪子拍得棺材板很響。
“要不,咱去看看?”可可抽了口氣,死死捏著我掌心,她說黑貓都是通靈的,咱們最好順著點兒。
我隻好點頭往燒糊了的棺材蓋那兒走,剛蹲下去,那貓就一下子跳到了牆角。
費了好大力氣我們才掀開棺材,一道紅彤彤的光透了出來,裏麵是蜿蜒向下的樓梯,樓道上沾滿了已經發黴的血,臭哄哄的。
“咱還是走吧!”可可哭喪著臉,指著紅光映照的牆壁,“你看牆壁上的浮雕和圖案,是在砍頭割喉,還把人架在火上烤,應該是什麼邪術……”
“喵!”
我腿上一疼,低頭一看,那隻貓不知道什麼時候扒拉在我褲腳上的。我的身子很沉,根本動不了,可可也是驚慌地在搖頭,同樣也動不了。
“喵!”
我能動了,卻是跳下了樓梯,可可緊跟在後,掉在了我的旁邊。
稍稍打量了一會兒,這就是間燒焦了的辦公室,很寬敞又很亮堂,從這兒還能看見我的辦公室。
能看見我的辦公室?
這不會就是我剛看見男人殺人的房間吧?
下意識地我低頭看貓,它卻不見了,轉頭去叫可可的時候,可可也不見了!
我跌在地上渾身發抖,突然聽見有人在大笑,緊接著就見一個男人推門走了進來,手裏那把砍刀還在滴血,血是鮮紅的。
這男人的嘴巴和嘴邊兩頰都被割開了,像是大笑的臉,他一笑就露出了一口的血牙,牙上沾滿了黃色的液體。
可可!可可不會受傷了吧!
我當時氣得渾身發冷打顫,二話不說衝上去就掐住男人的喉嚨,一抬腿重重頂上了他的下身,大叫:“我的同伴呢!”
桃夭?
哎,桃夭哪兒去了!
“在找啥呢?”
我看可可眼裏閃過恐懼,慌亂得手腳都不知道往哪兒放了,趕緊安慰:“我……”
想了想我皺眉說:“那男人伸手在朝我們指,我在找他手指的東西是啥?”
這理由編得不錯,我傻笑著呢,可可突然臉色一沉,扒拉著窗戶往外看,接連搖頭:“對麵房子是空的。”
我也看過去,但那男人還在肢解他自己呢,割開的腳、腿、還有小塊的肉扔得到處都是,老板椅上和地麵上都是血。
但他的手指卻是一直對著我,一轉身竟然爬了出去,速度還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