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太平洋國家處理全球變暖問題的方式比西方國家寬鬆,這種增長的優勢因此會得到加強。同樣可能發生的情況是,由於信貸限製和金融去杠杆化,全球性的經濟發展在未來5年可能會放緩。這種情況下,每一個人都會成為受害者。

或許這就是信貸市場形勢如此重要而無法交給監管“警察”的原因,因為他們無法充分認識消極的宏觀經濟,也無法從為數不多的政府幹預中得到市場啟發。很明顯,接下來的幾年需要從公共或私營機構裏精選出一支金融政策的腦外科醫生團隊,獲得國會中一些重要和睿智的領導的支持。是的,國會中的兩方都有一些充滿智慧的領導。但在如今兩極分化的政治環境裏,他們會不會願意合作以達成負責任的解決方案,這就另當別論了。@思@兔@在@線@閱@讀@

為了解決這些問題,國會必須不惜一切代價地避免出現新一輪的 “薩班斯·奧克斯利事件”,這種事件出發點雖好,但往往起反作用,造成意料之外的不良後果。如果用於應對此次的次貸危機的第二版《薩班斯–奧克斯利法案》仍舊像之前那部薩班斯–奧克斯利金融市場改革法案一樣,結果可能會使美國的銀行業嚴重邊緣化。未來的美國公司將不得不依賴於歐洲、日本和中國的銀行進行融資。美國的金融服務業將會重蹈美國汽車工業的覆轍。

在次貸危機發生之際,當有人問起我金融全球化的未來(是的,在華盛頓的宴會和聚會上真的會有人問這樣的問題),我的答案總會讓他們大吃一驚。我總是回答:“去問舒默!”這裏的舒默,是指紐約###黨參議員查爾斯·舒默。在美國國會,他並不具最老資曆,他甚至不是委員會主席,但是舒默是典型的國會領導者,因為他總能提供有效的監督,避免監管處方殺死病人。

他是華盛頓###黨對衝基金組織的一員。這些年輕聰明的自由主義者因為金融全球化帶來的繁榮而開始逐步掌握權力。如今,他們也和共和黨人一樣盡可能多地賺取對衝基金以及私募股權政治獻金—如果不是賺得更多的話。他們都經曆過痛苦的20世紀70年代,但是在史上最繁榮昌盛的25年間成年。他們也從曆史中得知前一時期的全球化市場是以全球化的大逆轉而結束的。

在我看來,舒默是美國政治體係中的關鍵領導者。他比大多數人更能理解在金融係統中出現的危險。他足智多謀,口才良好,能夠緩和那些幹涉主義分子的激進行為,阻止他們把當前的金融困難變成一場完全無法想象的噩夢。或者說,在整個世界繼續考慮改革這個體係的同時,他也能慎重地在暗中破壞金融全球化。

我之所以認為這位參議員重要,一個原因是某種意義上,他是最初全球化的一部分。我第一次見到舒默是在1988年,當時日本的金融實力處於鼎盛時期。我那在財務省工作的老朋友內海誠(我在第5章描述過的東京策劃會議上的那位)有了一個想法。國際派的財務省官員們試圖跟隨其他工業化國家的步伐,開放金融市場。他們麵臨的問題是國內派的官員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