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中嗎?若是脫離了命運的掌控,自己的道會不會走的更順利一些?亦或是道和命運本就是一體的呢?
呂尚捏住手決,抓住腦海裏一閃而過的頓悟,盤膝而坐開始感悟。
九尾仰頭看了看呂尚弧度優美的下巴,輕手輕腳的竄到一邊,也跟著開始修煉起來,好在這山頭的靈氣頗為豐富,雖然轉化成妖力會麻煩一些,但也還是聊勝於無,自己再也不比從前了,從前的自己還能夠毫無負擔的玩耍,而現在的自己卻承受了太多,想要修煉到化形期的願望越發的強烈起來。
這一路走來,九尾隻琢磨出了一句話,如果想要得到自己從來沒有得到過的東西,就必須要做自己從來沒有做過的事情。
九尾收斂心神,身上的毫毛慢慢張合起來,每一次的張合都會吸入一些天地的靈氣,這些靈氣一進入身軀就遭到了身體妖力的強烈排斥,九尾耐心的將這些靈氣收集到尾巴裏,然後運用尾巴裏雄厚的妖力慢慢的重塑著這些靈氣。
那身後毛茸茸的一小團讓九尾微微有些欣慰,父王,你看到了嗎?最多一年,九尾就要化形了,到時候九尾的力量就會覺醒。
父王覺醒的力量是“定”,天地之間的物體隻要是非靜止的,父王都可以隨時讓它定住,記得小時候,秋風起,那漫天的小花從樹上搖落之時,父王就施展了那力量。
所有的小花瓣都定在了空中,九尾伸手去摘,那花瓣便輕輕柔柔的順著自己的爪子飄落在鼻尖,九尾將那小花瓣放在鼻頭,目光望去就見一片粉色,於是興高采烈的衝著父王大叫:“父王,你看,我的鼻子變成粉色啦!”
然後那漫天定住的花瓣便簌簌的飄落下來,有些調皮的隨著風兒在空中飛舞旋轉,那寬厚的環抱接住了九尾,將九尾攏在懷裏,將那鼻尖的花瓣放在自己的鼻子上,衝著九尾咧嘴一笑:“看父王的鼻子也變成粉色啦!”
九尾嘟著嘴,伸出爪子將那粉色刨了下來,不滿的道:“父王化形不好看,也和九尾一樣有黑色的鼻頭不好嗎?”
“哈哈哈,好”那雄厚的笑聲在空氣中震蕩,將九尾放在地麵,自己隨後顯行,一大一小的兩隻白色狐狸,在那滿是花雨的院子裏追逐著。
作者有話要說: 撒花~~呂尚的血涉及到了驚天大陰謀,算算我挖了好幾個坑了,一個是九尾手裏的稻草人,一個是九尾父王的死因,一個是呂尚的血- -||不知道有友友能猜出作用麼?
☆、元始天尊的任務
“嘿,薑師妹,師尊讓你去一趟”一個頭發高高束起,穿著青色道袍的圓臉男子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滿臉的褶子堆積成一個大大的笑容,笑眯眯的看著呂尚。
“有勞師兄”呂尚輕輕的俯下`身去,尊敬的拜了拜。
“哎,每次都這樣,都說過了,你我師兄妹,何須如此客氣”那圓臉男子連忙歉意的朝著呂尚回禮道。
“秋秋”被無視的九尾不甘心的跑到呂尚的腳邊,攀著那長長的袖袍就往上爬,無奈這些天跟著呂尚一起好吃好喝,原本瘦骨嶙峋的身軀再次便的豐盈起來,還沒爬到腰肢的高度,小爪一滑直直的跌落到地上,不滿的看著呂尚,揮著小爪子責斥著。
呂尚輕輕彎腰將那圓滾滾的短腿狐狸抱緊懷裏,那狐狸身後的八條尾巴蓬鬆的煞是張揚,將腦袋擺了個舒適的位置,九尾挑釁的看著眼前目瞪口呆的男子。
那圓臉男子驚訝的開口道:“師妹從何處捉來的妖獸,居然有八重的境界,這般少見,可是連我都製服不了。”
“僥幸而已”呂尚禮貌性點點頭,眼前的圓臉男子是她眾多的師兄自一,叫赤精Zi,此人心腸到是不壞,唯一的缺點就是特別八卦,既然九尾被他看到了,相信不出半天,宗門上至師尊,下至掃地的小廝估計都能知道自己擁有八重妖獸的事情。
若是他們知道九尾順利晉升的原因,那自己恐怕也自身難保,本欲渡人,奈何人間貪欲太多,呂尚嘴角飄過一絲苦笑,抱著九尾朝著山上走去,不知道師尊召喚自己所為何事。
“尚尚,他為什麼叫你薑師妹,你不是姓呂嗎?”九尾見四周沒人,窩在呂尚懷裏拋出了自己的疑問。
“祖上受賜之姓”呂尚淡淡一笑,讓九尾瞬間看癡了,喃喃自語:“尚尚笑起來好漂亮。”
呂尚聽了便斂去了笑容,看著九尾輕輕道:“皮相而已,不必執著。”
呂尚加快步伐,轉眼便來到了大殿之外,這元始天尊所居住的大殿是呂尚那個小小茅屋的幾百倍,光是這大殿的主堂上,一個巨大無比的座椅擺在主堂的正中央。
那座椅巨大到可以二十個人並躺在上麵,整個座椅溫潤無比,細細看去,竟然是一整塊巨大的白色玉石打磨而成,椅背上雕刻著各種飛禽走獸,或臥或立,但無一不凶狠無比,本來玉該讓人心境平和,心生端詳,但這椅背上的凶禽又栩栩如生,甚至還有著淡淡的威壓自那椅背傳來,讓人心驚膽戰,恐慌不已。
而下麵的兩排麵對麵的座椅則是正常尺寸,這般詭異的對比,和那椅子傳來的兩種極端的感覺,讓人對那巨大的座椅產生了濃濃的畏懼,自控力稍弱的人怕是看到這椅子的第一眼就會陷入瘋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