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薏情懶得和他計較,不用就不用。
“吸氣。”沐薏情按著那個傷口處,為的是把血汙清出來。
慕容灝隻感覺眼前一黑,差點痛死過去。這個時候,另說那處,他全身都沒有哪個地方是有知覺了,隻有痛!
大司馬還是咬牙齒照做了,深了一口氣之後,“嗯哼~~~”又忍不住*的哼了一聲。
李雪茞突然豎起耳朵,眉宇緊緊的擰在一起朝屏風望去,這是什麼動靜?
“吐氣。”沐薏情按著傷口,沒有抽管,她全都得用手給她擠傷口殘留的汙血。
“嗯~~啊~~”
找不到主子的肖宇在此時剛好衝了進來,聽到這一聲響動,握緊拳頭衝了進去。
“我家主子都這樣了,你還敢……”
沐薏情抬眸,麵不改色,手上的動作也不有停下來。激動的跟鬥雞似的肖宇頓時臉色脹紅在慕容灝殺人的眼神下退了出去。
慕容灝氣若遊絲的躺在床上,側目朝一旁滿手是血的沐薏情望去,隻見她不知道什麼時候穿著一件白色的外衣,那樣式好特別,好好看。
沐薏情回眸,恬好看著他麵色虛弱卻帶著一抹淡笑的模樣。頓時將臉轉向一旁,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一秒竟然不敢與他直視,生怕被他那雙眸子吸了進去。
拿起一旁的麻醉粉包朝他的傷口按去。
“這是什麼東西?”慕容灝剛想揮手,突然感覺手不受控製似的抬都抬不起來。
“麻醉粉。”沐薏情好心解釋,剛剛隻是清理個傷口,這一次可是縫合傷口,他再能逞能也不必活受這樣的罪。
“誰讓你給你用那個玩意的!”慕容灝說完,感覺嘴巴都開始麻木了,不禁想到某一處,拚命的想感知它的存在,可是它根本不給他任何反映。大司馬超級討厭這種感覺!
沐薏情也不理會他,直接給他縫合傷口。大司馬趁著段時間,不休不止的與那處較勁……
“一到兩個時辰,麻木的感覺就會消了。”沐薏情將屏風推到一旁,走到一旁靜了手,隨手拿起筆開了藥方。
“藥是帶走,還是在這煎?”
“在這。”慕容灝吃力的回應。
沐薏情拿起單子扔到李雪茞麵前,“結帳。”
肖宇立即跑到自己家主子身邊,看著那個剛剛縫合的傷口,觸目驚心。
“主子,你的軟甲呢?”
慕容灝冷掃了一眼,肖宇頓時閉上嘴巴,隻暗忖天熱了所以主子不愛穿了,轉念一想也不對呀,那是什麼料子,冬暖夏涼世上僅有啊!
沐薏情聽到這聲詢問突然頓下腳步,肖宇說的軟甲可是慕容灝送給她的那件?沒有了軟甲護體,他才受了這麼重的傷嗎?
慕容灝蒼白的臉色上籠罩一層寒霜,“扶我回去。”
“李雪茞,搭把手用擔架把人抬回去。”沐薏情朝一旁忙著撥弄算盤的李雪茞吩咐道。
“我自己走!”大司馬十歲執掌兵權,十五歲橫掃北境,這一點傷算什麼,竟然用擔架抬他,奇恥大辱!
“你不能走,否則傷口容易崩開,這幾日都要臥床休息。”沐薏情冷聲交待。
大司馬在無比憋屈且無奈的情況下被塞到了擔架裏抬了出去。他若不是一時疏忽也不會有現在的下場!那副軟甲是十五歲那年,慕容老太爺親手贈於他的,這也是戰場上的他為何一襲白衣不著鎧甲上陣的原因。
他把這幅軟甲贈給了沐薏情,甚至贈於她之前他還擔心她會不要。
當冰涼的刀鋒劃破皮膚的時候,他突然明白一點。這個女人,已經重要到他不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