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我回去。”慕容灝終於不再逞能,聞著懷中人兒熟悉的暗香他的心沒由來的一陣安定,不由自的摟緊了她的腰身。
“慕容灝,把你的手拿開!”沐薏情沉聲音威脅道。
“不拿。”他堅定的回應。
沐薏情無奈白了他一眼,這個時候也懶得了他計較,扶著他抬步朝前走去,遠遠看去好像兩人摟在一起親密無間。
街道的一角,緩步走出來一道冰藍色的身影,手中的折扇在掌心輕輕的敲打著。看到這一幕,他應該開心才對,可是心裏的一角隱隱覺得煩悶又是為何?
直到那兩道身影消失不見,那道身影才抬步朝相反的方向而去。
沐薏情來到醫館前,不由分說將半個身子都靠在她身上的人拽了進去。
“怎麼?迫不急待的……呲~~”話沒說完,淡定的大司馬不禁囈了一聲。這個死女人,她怎麼知道他傷在哪了?!而且還使勁的朝他的傷口上戳。
“我說過,你再戳我,我……呲~~”
“沐薏情,待我傷好……呲~~”
沐薏情淡定的將人扶到醫館的特製病床時,慕容灝已是唇無血色,滿頭細汗。月白色的華服上也早已被血漬浸濕了一大片。
“李雪茞,病人上門了,準備一下。”
打盹的李雪茞頓時直起身子,一看床上躺著的大司馬眉宇一緊,左相有那麼凶殘嗎?竟然連大司馬都是他的對手?利落的將沐薏情特質的小推車推到她的麵前。
活動的屏風一拉,頓時成了一個封閉的小隔間。
沐薏情拿剪刀剪開衣服,一大片血漬看不清傷口究竟有多深。
“你出去。”大司馬此時還有精神喝斥李雪茞。
“你閉嘴。”沐薏情麵無表情的回應道,傷口已經顯現出來,足有二十厘米那麼長,他倒好隻拿一個塊布緊緊的纏著腰身,這一解開慘不忍賭。
“大司馬也不過如此。”李雪茞找到機會自然不會放過,不陰損幾句怎麼能解他心頭之恨!
一陣寒風順著李雪茞的臉頰掃過,隻見一柄精致的小刀擦著他的臉頰沒入背後的屏風內,一整塊屏風頓時布滿裂紋,可見力道控製的有多巧妙,多一分力道,這屏風必四分五裂。
“一千兩,你照賠!”沐薏情一邊清洗著他傷口一邊冷靜的說道。
大司馬立即安撫道,“我賠,我賠。”
但一轉臉,對著李大管家的時候,陰冷的聲音讓人汗毛直立,“出去,要不然下一把刀插的就是你。”大司馬直著身子威脅道,目光陰陰的望著李雪茞的下半身。
太凶殘了,李雪茞果斷的退了出去。
“慕容灝,你再敢給我動一下,我會毫不猶豫的把你的腸子扯出來!”
李雪茞縮了縮脖子,沒有最凶殘,隻有更凶殘。情兒,威武霸氣!
沐薏情醫人的時候,基本就是一個變態,職業道德她還是有的,不過惹毛了她的人,西醫方麵,放個手術刀,不小心多摘一個器官的事也是有的。中醫方麵,多加一味藥或者少加一味藥,撿最痛的穴位多紮幾下的事也經常幹過。
“我給你放點麻醉粉,一會你的半個身子會沒有知覺。”沐薏情清冷的陳述著。
慕容灝乖乖的躺在床上思量著他的這句話,“這兒也會沒有知覺嗎?”他指著兩腿之間。
“會。”答案是毫無疑問的。
“我不放什麼狗屁麻醉粉。”大司馬怎麼能允許他的某一處處於無知覺的狀態,尤其還是在這個女人麵前,不行,絕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