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親的昏頭昏腦,但還沒忘記現在是白天,而且隨時有人可能會闖進來。“夏凱?”夏澤努力的推著池以衡,提醒道。
池以衡壓住了夏澤亂動的手,親吻沿著夏澤的嘴唇到了他的脖子,輕輕地咬了一口,安撫道:“你忘記了,夏凱陪著父親出去了。”
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夏澤記起來了,但他還是忍不住縮了縮身體,努力建議道:“不要在……”
一句話沒說完池以衡就堵住了夏澤的嘴,夏澤無意識的呻|吟了一聲,緊緊的抓住了池以衡的手。池以衡很快褪下了夏澤的長褲,抱起他坐在了鋼琴蓋上。黑色的琴蓋光可鑒人,越發襯著夏澤的皮膚白皙。夏澤羞恥的動了動身體,一想到身下坐著的是他最喜歡的一架鋼琴,簡直連腳趾頭都要紅了。
池以衡炙熱的視線在夏澤的身體上巡視,就像是守財奴在巡視著自己珍藏的寶物一樣。他輕易地分開了夏澤的雙腿,分|身頂了進去。夏澤小聲的叫了一聲,兩條腿屈起勾住了池以衡的腰,上身靠在了池以衡的懷裏。兩人一坐一站,夏澤沒有背靠的地方,全身的著力點都在池以衡的身上。池以衡低頭吻住了夏澤,身體動了起來,進攻如同疾風驟雨,夏澤不受控製的擺動著身體,呻|吟漸漸大聲。
微風吹拂,落地窗的輕紗舞動,黑色的鋼琴,糾纏在一起的赤|裸身體。夏澤從沒有一刻有過現在這種感覺,他完全的失去了身體的控製,就像大海上的一葉浮舟,顛簸起伏全由著大海的操控。最後高|潮來臨之際,夏澤緊緊的貼在池以衡的身上。黏稠的白液塗滿了池以衡的腹部,夏澤雖然覺得不舒服,但還是懶懶的靠在了池以衡的胸膛,一動都不想動。
池以衡一手攬著夏澤的腰,一手揉著他的大腿,低頭親吻著夏澤濕漉的額頭,問道:“累嗎?”
夏澤撒嬌般的哼哼了一聲,池以衡笑了起來,輕輕的在夏澤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寵溺道:“一直是我抱著你,還敢喊累。”
夏澤報複性的一口咬在了池以衡的胸口,咬完後又伸出舌頭舔了舔,池以衡的眸色轉深,原本揉著夏澤大腿的手逐漸伸向了中間。
“小澤乖,我們再來一次。”池以衡低聲蠱惑著,又一次抱緊了夏澤。
兩人在琴房一直待到了很晚。夕陽餘暉落下,夏澤赤|裸著上身套著長褲蜷縮著坐在長椅上,一邊指揮著池以衡拿著他脫下的T恤把琴蓋擦得幹淨。
池以衡表現的十分聽話,由著夏澤指揮著擦了一遍又一遍。一直到夏澤覺得滿意,池以衡才好笑的扔下了團成一團的T恤,坐到了夏澤的身邊。
“滿意了?”
夏澤靠在池以衡的身上不說話,心裏卻是想著,短時間內他是絕對不會再碰這架鋼琴了。恥度太高,他需要時間進行緩衝。
池守正帶著夏凱回來已經是夏澤洗完澡收拾好之後了。一老一少今天閑的沒事心血來潮去逛了一圈博物館。夏凱本來是想拖著夏澤一起去的,可對上了池以衡似笑非笑的眼神,夏凱莫名的覺得背後一寒,乖乖地鬆開了拉著夏澤的手,轉而改去了扶著池守正。不知道怎麼回事,夏凱直覺現在的池以衡很不好惹,和之前給他的感覺完全不同。
四人吃完晚飯,夏凱纏著夏澤彈琴給他聽。這是他最近養成的新習慣,美名其曰幫助夏澤進行練習。
“哥哥?”夏凱期待的看著夏澤。
夏澤:“……”
池以衡含笑看著夏澤,夏澤窘然的瞪了他一眼,努力的扭轉著話題。夏凱把夏澤的反應看在眼裏,又偷偷的看了一眼笑的不懷好意的池以衡,貼心的配合著夏澤轉移了話題,沒再提彈琴的事。
幾人之間的眉眼官司池守正看的清楚,卻什麼也沒說隻是笑眯眯的看著他們,這段時間池家笑聲不斷,他跟著也像是年輕了十歲一樣。他的笑容落在了池以衡的眼中,池以衡心中一動,某個念頭跳了出來。
當天晚上,池以衡拉著夏澤在後院散步。夏澤正無聊的數著自己走了幾步,就聽到池以衡冷不丁的問了一句,“小澤你想不想再多一個弟弟。”
“再多一個?”夏澤不解。
池以衡和夏澤十指緊握,開口道:“父親還算年輕,再生一個孩子完全來得及。”
他這幾天的心思全放在了夏澤的身上,一時還沒有想其他的事。今晚看到父親的笑容,這個念頭突然跳了出來。上一世他勸父親再生一個孩子是為了接管池家的家業,這一世同樣如此。他和夏澤在一起,注定不會有自己的孩子,父親如今身體還硬朗,這種事當然是越早越好。雖然他也曾想過要不要等三年,說不定還能看到小左小右。可想想父親的身體,還是熄了這個打算,一切隨緣吧。
夏澤沒料到池以衡打的是這個主意,他吃驚的看著池以衡,下意識的問道:“那表哥你呢?”
池以衡笑著揉了揉夏澤的頭發,挑眉:“我隻想要小澤你生的孩子。”
夏澤:“……”
這是池以衡的真實想法,他並沒有那種需要孩子傳宗接代的念頭,也不覺得找一個陌生的女人代孕生個孩子能有多少的感情。如果科技支持,他是真想要一個他和夏澤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