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因此,尚恭少並沒有發現這其中有什麼問題。
那一段消息,從上一層到下一層,它緊密的被封鎖,尚恭少不會想到,早已變成孤兒的郝揚威,他的外公,原來是黑社會裏的一大毒瘤。
老頭平生做得最轟烈顯得手段狠絕幹脆的無非是逼死了自己女兒,甚至還把自個唯一的繼承人即是親生兒子逼上了絕路,然後當他發現就要斷子絕孫的時候,他放過了自己想要弄死的外孫。
郝揚威此刻拿過錄像帶,他將其銷毀時,他看到窗外麵,下起了漂泊的大雨。
那雨,就像前幾年那一場雨,讓他刻骨銘心,痛徹心扉,怎麼能說,不夠愛呢,隻是不知道,該怎麼去愛,才不會造成傷害。
許昊哲坐在房間的另一角裏抽悶煙,而站在窗戶前的人,他望著那密密麻麻的雨簾,整個人恍恍惚惚地感覺回到了當年。
當時,得知尚恭少身處危機之中,而他還在趕去的路上。
他遇上了大雨,那漫天的雨,在道路上彙流成河,他把警車扔在路上,他發瘋似的衝進雨裏,他趕到的時候,那原本朝氣逢勃的少爺,他身上,臉上,全是傷痕。
郝揚威下跪的時候,他感覺已經昏迷的人,他的手指動了動;
郝揚威眼神直盯著被踩在地上的人,他說,“放了他,我脫下警服。”
他沒有正看一眼那坐在太師椅上的老人,他隻看著被打致昏迷的男人。
老頭拿著煙管,吧嗒吧嗒的抽著,他眯起眼睛瞅著自己的外孫。
老人家說,“現在是我跟你談條件還是你來跟我商量?你爸爸的死,難道還不夠警醒你?”
老人家說,如果警察局裏沒有內鬼,你爸爸也不會畏罪自殺。
郝揚威跪在地上,他握緊的拳頭,青筋暴漲。
他奮起反抗的時候,正好是他二舅從外麵進來,對方可能是有什麼急事要彙報,因此急匆匆的竟忘了跪著的人,雖然他沒有見識,但不代表他沒有一下子。
郝揚威將經過身邊的人翻倒時,尚恭少被打了一槍,而他也給自己的舅舅補了一槍。
“我不會像爸爸,任由你們宰割!”他說!
妥協,有時候是好事,當然,有時候是壞事,所以,他開了槍。
尚恭少並不知道這些事,他被帶上車後,郝揚威也在負隅頑抗中,中了幾槍,好在不致死。
他原想把這件事情封緊了,但,許昊哲卻把這事揪了出來,他就為了讓同生共死的人能同自己合作。
郝揚威伸手把打開的窗戶關上,外麵瓢潑的大雨,漸漸變小,而他們,穿上衣服後,一同出門去。
作者有話要說:
☆、報仇
郝揚威和許昊哲一起去找付錦航,他們真正找這行蹤隱秘的人的藏身之所時,郝揚威突然轉頭問,“你和付錦翔是什麼關係?”
要說這付家的人,家世背景,還是黑道上混出來的,而作為接班人的付錦航,比及父親之作為,在內行裏的人都說,有過之無不及。
付錦航是冷狠的人,連親兄弟都敢下手,更別談毫無關係的敵人。
郝揚威了解的事並不多,他最想了解的不過就是老紀的囑托,前些年的官商連案,是不是吉勝集團所為,但凡是有錢的人,他肯定有些勢才能為自己開疆擴土,因此,買官掌權的現象在巷城曾興盛一時,為此,連害了一個副市和三位警察犧牲,而那三位警察,聽說都是因為奉命調查上頭分派的案件才遭的難。
郝揚威不清楚這其中的關係有多複雜和龐大,他唯一產生的念頭就是,一定要留著性命回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