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緯國晚年公開承認戴季陶才是他真正的親生父親,可見戴季陶與蔣介石的關係是多麼鐵。
由於戴季陶對日本頗有研究,在那些年的十餘萬留日學生中,能夠達到在民族性格、文化深層結構的層麵上剖析闡述日本的,恐怕隻有戴季陶一人。
戴季陶在《日本論》開篇曾說道:“你們試跑到日本書店裏去看,日本所做關於中國的書籍有多少?哲學、文學、藝術、政治、經濟、社會、地理、曆史各種方麵,分門別類的,有幾千種。每一個月雜誌上所登載講中國問題的文章,有幾百篇。參謀部、陸軍省、海軍軍令部、海軍省、農商務省、外務省、各團體、各公司,派來中國長住調查或是旅行視察的人員,每年有幾千個。單是近年出版的叢書,每冊在五百頁以上,每部在十冊以上的,總有好幾種,一千頁以上的大著,也有百餘卷。中國這個題目,日本人也不曉得放在解剖台上,解剖了幾千百次,裝在試驗管裏化驗了幾千百次。”
戴季陶研究日本後得出的結論很有意思:“中國強,日本就是妾;中國弱,日本就是賊!”
戴季陶1917年由上海赴廣州任大元帥府秘書長,1924年在中國國民黨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上當選為中央執行委員,任中央宣傳部長。
戴季陶雖然是起草了最初的中國共產黨黨綱草案,但是他是國民黨右派領袖和理論家。
戴季陶對孫中山聯俄、聯共、扶助農工三大政策持有不同意見。
廖仲愷任黨代表,戴季陶任政治部主任,是眾望所歸,也是各自政治勢力的平衡。
而蔣不是校長的必然人選,當時至少還有三個人可以取代他:許崇智、鄧演達和何應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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