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3 / 3)

“十點左右吧。”阿征的聲音輕軟,雖然是他抱我卻是蜷在我懷裏,糟糕,好可愛。~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哦,十點……等等,十點!”被阿征萌到的我思維停滯片刻,才突然反應過來,“你不上課了!”

“今天周六啊,笨阿語,不然我會鬧那麼晚嗎?”阿征抓過一個枕頭蓋在我頭上讓我閉嘴。我忍不住笑抽,我不行了,阿征睡迷糊時也太可愛了。

“我說,你不上課我也要去打工。”好不容易止住笑,我拍著阿征讓他放手。

“請過假了。我都收拾好了,再睡一會兒。”

“嗯。”這麼可愛的阿征,我怎麼忍心拒絕。

五分鍾後我後悔的恨不得咬阿征一口,這小子清醒過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跟我一起念:赤司是個冷靜理智的好少年

然後接下來的自己腦補吧

☆、Chapter 27

我發燒頭痛渾身乏力軟綿綿的窩在沙發上不想動彈,阿征自知難辭其咎,乖乖的端茶送水給我熬粥。接連燒了兩天,我都不知道身體究竟是因為哪個原因在痛了。

奶茶店的打工阿征給我請了一星期的假,他要上課不能時時看著我,我就偷偷把藥片扔掉,重複上廁所、喝水、睡覺這個無聊的循環。不知道怎麼被阿征發現了,他不惜中午再跑回來一趟也要看著我把藥吃下去。發燒嘴裏苦澀,一點也不想吃藥,總是和阿征軟磨硬泡的結果是,他越來越沒耐心後來直接二話不說把藥給我灌下去。雖然阿征對待我這個病人的手法甚是凶殘,但有藥的輔助我的燒很快退了。

阿征再次向我展示了他驚人的意誌力,我們也算作在“蜜月期”,但他並不貪歡,當然這一點我很高興。他要上課他要訓練他要做功課,他一天的時間安排的滿滿的,他不會允許自己荒廢來尋歡作樂,那樣就不是阿征了。

有時是周五,有時是周六,阿征沒有再過度折騰我。我悲哀的發現不到一個月我就適應這種人/妻的生活了。我該祝賀阿征你調/教的真成功嗎?

十二月上旬放了寒假,阿征不打算參加這次的W·C,話說我很早就想吐槽這個Winter Cup的縮寫了,你們念Winter Cup就算了,如果按縮寫念成首字母不會覺得難堪嗎?

雖然阿征不打算參加,但以防萬一監督還是讓他做了後備人員,他有時也會抽空去學校指導訓練。不知道是不是天氣漸冷的緣故,看他出門去學校,我總想囑咐他早點回來,但直覺又告訴我還是不說為好。本來隻是家常一句話的小事,直覺翻覆之下倒讓我有些不舒服的感覺,仿佛一個快要鬆開的結擰在心裏,隻差輕輕一拉就平和下來,卻就是使不出那股力氣。

然後,結鬆開了。

阿征消失了。

我因為劇烈的頭痛昏迷倒下時是在做飯,真慶幸我剛開始切菜而菜刀落在了砧板上,如果是在燒水煮湯我很可能就永遠醒不過來了。醒過來時頭還有輕微的刺痛,身體還好,隻因為在地板上躺的過久有些僵硬。

我揉著額頭緩解疼痛,順便整理亂掉的邏輯。

阿征去接我了。不是另一個世界的“我”,不是未來的“我”,不是任何一種需要加引號的“我”,那就是我本人,大約三個月前的我本人。

我在自己家裏發現阿征收留他,他愛上我我想借他走出對雨臣哥的暗戀,直到父親找來我被頭病折磨不堪,我給了他他消失不見,父親出事我回解家雨臣哥對我嚴加看管,所有這一切都是21歲的解天語我,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