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2 / 3)

雨臣哥從我悲憤的表情中看出了我的想法,聳聳肩表示不能讓我認為他在祝福我和阿征。雖然是說的輕描淡寫,卻怎麼也壓不住裏麵那份悲傷。

我沒辦法再問下去,隻好也沉默。真宵看這邊氣氛不好,就叫我去幫忙給我解了圍。

雨臣哥隻坐了一會兒就要去趕飛機,如今我也是個讓他傷心之人,雖然不舍這短短一麵就分別,我卻沒什麼立場挽留他,最後隻是送他到了店門口。

我能感覺到雨臣哥有很多話想說,他卻隻是揉了揉我的頭,又趁我晃神在我額頭輕吻,在我氣呼呼地表達不滿以前三兩步晃遠,揮手說再見。

我目送那輛計程車開走,這才後知後覺放下一直揮動的手臂,還真的變成送別遠方親人的場景了。拍拍臉頰打起精神回去繼續工作,我一轉身隻見阿征站在店門邊冷眼看著我。

……

真宵、葉山、大Boss黑子君,誰都好快來救救我!我肩上現在還有一個牙印我不要再添一個了!

我戰戰兢兢的看著阿征走到我麵前,用他好聽的聲音無起伏、無波瀾地說:“我都看到了。”

真宵、葉山、大Boss黑子君,你們誰替我收屍?

阿征看我全副戒備、驚懼不定的樣子,好笑道:“又沒有怪你。”

我條件反射地答道:“我不信!”

“想我生氣?”

“當然不想。可是……”

“竹原打電話來說有人找你,狀況很奇怪我就猜到了。你不是故意,我為什麼要怪你。”

我給你五體投地了真宵,虧我還第一個想到你原來是你打的小報告!

“竹原隻是好意,阿語。”

“我知道,我沒有怪她,你沒有生氣就無所謂她是不是通風報信,其實也算不上通風報信這麼嚴重的形容啦,這個不重要。”我抓抓頭發,歎口氣道:“我隻是怕你受刺激。”

“刺激的話,倒是有一點。”

“請務必給我收回去!”

然後,晚上,我被阿征吃掉了。

我隻是對阿征說要把項鏈送給他為什麼會展開到這裏!不就是說這是我的項鏈而後麵刻了他的名字嗎幹嘛那麼興奮,痛死我了。

我痛得要命,但是,沒有血。我懵了好一會兒,反而是阿征既無所謂又冷靜的問我是不是受過傷之類的,即使我全部否定他還是懶洋洋的不當回事,反過來安慰我說也會有這種情況,讓我不要太在意。我哭笑不得,他竟然真的不在意。

阿征的回答是,一碰就知道我是個完全沒經驗的。

尼瑪你有經驗嗎?對不起我忍不住爆粗了。

阿征蔑視的瞥了我一眼,糟糕這種久違的熟悉感是哪裏來的,他說你不是知道我在看調/教的書嗎?

滾開!滾得越遠越好!思想有多遠給我滾多遠!對不起我又沒忍住。

我對不起世界難道是我把16歲時那個清冷高傲的阿征帶偏到這種邪魔歪道上來的嗎?你還我16歲時內心純潔品行端正的好少年!

我淚眼朦朧十分悲憫的看著阿征,他勾起嘴角一笑……把我弄哭了。

醒來時不知道已經幾點,窗簾拉著屋裏一片昏暗根本分辨不出,阿征又拿我當抱枕,被他牢牢抱著我想起也起不來,伸手去床頭摸我的手機,摸了好久卻隻摸到了罪魁禍首那條項鏈。

“嗯,怎麼了?”阿征被我驚醒,半睜著眼迷迷糊糊的,抓回我的手臂重新抱緊我,埋頭在我脖頸間想繼續睡。

“我想看幾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