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我還有一點理智,將手按在阿征小臂上,阻止他解我內衣的行為。阿征正埋頭在我胸`前,感到我的阻止,懶洋洋地抬頭看著我。
現在和阿征談兩個世界的問題他肯定當耳旁風,為了挽救我的貞操和他的節操,我決定來一擊必殺的。
雖然麵色潮紅不適合裝嚴肅,但我還是義正言辭的拉開阿征的手,告訴他:“阿征,我生理期。”
阿征盯了我一秒,大概是在確認我沒有說謊,慢慢放鬆對我的鉗製,爬起來。
我總算鬆了一口氣,坐起來靠在枕頭上。誰知阿征竟又一下子壓了下來。
“阿征……”
“安分點。”阿征趴在我懷裏,沒有了進一步行動。“你再晚一點說出來,我就動真格了。”
聽阿征的語氣頗為遺憾,他好像,知道我生理期?隻是在玩兒我?
阿征理直氣壯地表示共用一個廁所他怎麼可能不知道,他隻是要引我動情然後看我難受。
“有意思嗎?”我極其汗顏的對著阿征。
阿征勾起嘴角輕笑,說:“戲弄你一下。”
你愛人的方式太扭曲了折原臨也嗎你!↘思↘兔↘在↘線↘閱↘讀↘
作者有話要說:
☆、Chapter 8
我生病了。
吹冷風受凍加上阿征幾番驚嚇,我重感冒發燒,四肢無力,頭昏頭疼,隻能臥床不起。
阿征總算體貼了一回,給我熬粥喂我吃飯幫我敷毛巾,忙前忙後沒個消停。
“把藥吃了。”阿征讓我靠在他懷裏,把藥遞在我嘴邊。
“不吃。”我偏過頭,不肯張嘴。
“把藥吃了。”阿征耐著性子重複了一遍,挪動手臂,再次將藥送到我嘴邊。
“不吃。感冒吃藥一星期就好了,不吃藥七天就好了,我不吃。”發燒嘴中味道苦澀,我絕對不吃藥。
“別無理取鬧。”阿征加重了語氣。
“還不是怪你嗎!”阿征的不耐煩讓我倍感委屈,說著眼淚就湧了上來。
阿征停了一會兒沒說話,最終還是壓下煩躁,態度和語氣都放軟下來。“我把感冒藥扔了,就把發燒藥吃了,乖。”
“我乖了你下次還欺負我。”
“這兩件事沒關係。”
“笨阿征,一點都不會哄人,你保證不會有下次了,我就吃藥。”
“下次會來真的,不會再放過你了。”
“那我不吃,病一好就要被你吃掉,我要一直病到你回去。”
“別說傻話了。”阿征趁我不備,一把將藥片塞進我嘴裏,並灌了我一大口水。
我嗆住了,咳了好久才停下來,頭更疼了。
“壞阿征。”我氣呼呼地躺下背對阿征。阿征幫我梳理了一下頭發,輕聲說:“跟我走。”
“不要。”雖然頭疼得厲害,我對阿征在說什麼卻異常清楚。
“因為解雨臣?”阿征的聲音更輕了,輕的有些飄渺。
“我愛雨臣哥。”我斬釘截鐵地回答。
我猛地驚醒,滿頭的汗將頭發都濡濕,粘膩的粘在臉上。我慌亂的向周圍看去,床頭櫃上放著幾粒藥片和半杯水,阿征不在。
我確實因為不想吃藥和阿征相持不下好久,但我是什麼時候睡著開始做夢的?阿征呢?
臥室外傳來對話的聲音,一個粗重的聲音越來越高,有吵起來的趨勢,我扶著牆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