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時機不好,人太多。”
我愣了一下,才明白他是在說高原的事,難不成在沒有人的地方,你要真的殺了他嗎?
“阿征,你有作奸犯科的記錄嗎?”
“有我會實話告訴你嗎?”阿征鄙夷的瞥了我一眼,他已經養成習慣了。
看來阿征不清楚解家到底是幹什麼的,雨臣哥可喜歡讓手下把敵人亂棍打死了。雖然我手上沒有人命,不過一旦解家出事,是屬於知情不報,做共犯處理。所以即使阿征真有作奸犯科的曆史,我也是能接受的,大概。
話題繞了出去,我也不想再多問高原的事情了,與其去幻想阿征完虐高原,還不如考慮更現實一點的問題,比如如何讓阿征消氣。
回到家,屋裏陰冷陰冷的。我一邊開暖氣一邊建議阿征去洗澡。隨即我肩頭一痛,阿征扭過我按在牆上,俯身吻了下來。
那啥,這個轉折有點突兀吧赤司征十郎同學。
我立刻把阿征推開。阿征倒也順從的退開一點,卻垂著眼睛冷淡的看著我。你的眼神和行動不一致啊喂!
“那個,阿征,我隻是覺得我沒有給你買厚衣服你應該會很冷所以去洗個澡暖合一下,我沒有別的意思,我絕不是在暗示什麼亂七八糟的事唔……”
阿征又吻了下來,近在我眼前的眼睛半睜,赤紅和金黃在我的視野中氤氳開,迷離成一片。我被蠱惑了。
阿征抬手闔上我的眼睛,張開手壓住我的後腦勺,另一隻手臂環過腰,將我抱入懷中。一邊是麻癢的齧咬和吸吮,一邊是溫暖到有點發燙的懷抱,該死的,我的意誌都要被消磨掉了。
阿征堅持不懈的逗弄我的神經,讓我回應他。被反複出現的阿征和雨臣哥的身影攪得亂成一團糨糊的大腦根本無法思考,我也說不好我究竟想不想回應阿征,於是幹脆什麼也不做,將主導權完全交給了阿征。
呼吸早已完全亂了,隻憑本能在喘熄。終於連阿征也開始喘熄時,他終於肯放開我了。
“阿語,我想要你。”
……
啥?
房子小真是太不好了,阿征抱起我、走進我的臥室、走到床邊、把我壓倒在床上,整個過程他隻用了三秒鍾。直到他把我按在床上,我才反應過來他說了什麼。
“我剛剛走神了你說什麼我沒聽見。”
“阿語。”
“對不起我聽見了但是我不想要你,你再繼續屬於違背我的意願可以定罪的。”
“我給你30秒做心理準備。”
“30秒!微波爐熱牛奶還要2分鍾呢,我前天晚上才和你告白你至少給我30個月吧!”
“阿語,不要忤逆我。”阿征捏住了我的脖子,神色冷冽完全看不出他到底是想上了我還是想殺了我。
“阿征你是小孩子嗎?你是真心認為別人應該臣服於你嗎?”我知道現在這個狀態做思想教育不合適,但還是忍不住說了。
“是不是小孩子,你自己試吧。”
阿征上來咬住我的肩膀。我去他是什麼時候解開我襯衣的!
“阿征,別鬧了……”
阿征一手捂住我的嘴,親吻從鎖骨滑向某塊禁忌的區域;另一隻手將我的襯衫和外套一同剝去,在腰間和背部敏[gǎn]的區域揉捏起來。
我清楚地感覺到力氣的流失,身體酥軟下來。既沒辦法說話又掙脫不開,更該死的是,我起反應了。
21年的人生中隻在夢裏和雨臣哥有過超過Kiss的接觸,真實的情/欲反應什麼的從來沒經曆過。可是身體燥熱到想衝冷水澡,敏[gǎn]到異常,想抱住阿征吻上去不顧後果的和他瘋狂一場這些,經曆到時立即就明白自己動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