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紅炎吻著洛子嫻腰間的傷痕,在她放鬆的間隙將一根手指探進她的體內。洛子嫻抖了一下,又很快將自己繃起的身體放軟,麵色粉紅任君采擷的模樣讓練紅炎沒把持住,抽手真身上。
洛子嫻輕哼了一聲,感受著練紅炎灼燙的體溫,狠狠咬緊下唇。
身下小人兒懼怕誘使他做過分的克製,練紅炎看在眼裏,有些心軟地放緩了動作,耐心廝磨。
所謂溫柔繾綣,練紅炎極盡溫柔,將洛子嫻蠶食鯨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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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炎大人,您一年比一年荒唐胡來了。”
洛子嫻伏在練紅炎身上,下頜抵著練紅炎的胸口,眼睛眯起懶懶地抱怨。
饗足的練紅炎抱著洛子嫻躺在矮榻上,枕頭當了靠墊,薄被隨意地蓋在洛子嫻身上,半露在外的左肩胛上能看出一些泛著粉色的擦傷。
“荒唐……又如何?”練紅炎拿指節刮蹭洛子嫻的臉頰,饒有興致地問。
“不如何啦!左右您慣是欺負我的。”
對練紅炎的不講理,洛子嫻柔柔一笑,抓過他的手指輕輕齧咬。接到練紅炎示警的目光後,她笑容明豔地提醒:“您還不告訴我事情緣由嗎?”
練紅炎無奈地瞥了洛子嫻一眼,解釋:“說來簡單,我今天召見白瑛,跟她閑聊的時候突然注意到,白瑛看我的眼神和你很像。這麼說你明白嗎?”
“明白,結合您的作為,您說您今天召見白瑛殿下,我就已經明白了。”
“你知道?”
“知道哦,第一次見白瑛殿下的時候,我就知道了。您當時不是注意到我在意白瑛殿下,也知道我和白瑛殿下互相羨慕,嗯,那似乎是我第一次說紅炎大人您不懂女人的心思來著。我第一眼看見白瑛殿下就直覺不對,特意看了她的眼神;我愛紅炎大人嘛,當然是一目了然的。那時我很擔心的,發現您不知道才放輕鬆,原本希望您永遠不要知道為好呢,可惜了。”
“你真是……”
洛子嫻一口氣坦白,練紅炎讚也不是,責也不是,哭笑不得。
“現在呢?紅炎大人怎麼想?會內心不安有愧,覺得辜負了白瑛殿下嗎?還是不知道怎麼麵對,怕耽誤白瑛殿下?抑或是……”
練紅炎捏住洛子嫻的下頜用力,及早把她後麵的話扼殺。
“你需要因為‘憂思過重’臥床靜養嗎,子嫻?”
洛子嫻當即連連搖頭,抬手把嘴捂上。
練紅炎鬆開手,停頓片刻整理了思路,將他的想法一一道來。
“我對這件事很頭疼。我不理解白瑛怎麼會對身為兄長的我產生情愫,慎重考慮後,我認定我並不是真的在意白瑛對我的想法。白瑛怎麼想我管不了,如果能讓她改變想法最好,若她不改變想法,我介意也毫無用處。我隻是有些苦惱白瑛以後的出路,擔心白瑛會感情用事,同時還產生了一分利用的想法,我很卑鄙吧?”
“您問我我才說話的,不準捏我。”
“你說。”練紅炎輕笑,話題引出的沉悶被一掃而空。
“作為哥哥而言,何止是卑鄙,用卑劣形容也不過分;然而單論紅炎大人本人,我認為沒有什麼可挑剔的。就像在紅明殿下看來聯姻隻是策略、與感情無關一樣,利用感情控製棋子也是策略,忠誠、憎恨、仰慕,單以策略而論是沒有差別的,白瑛殿下也不能例外。”
“那麼,你對白瑛的事無所謂嗎?”
“也不能說完全不在乎,這麼說吧,因為整件事情的展開很自然、自始至終都非常正常,您不會回應的態度也讓我很愉快,所以反而不知道該介意哪個環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