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耳廓至頭頂循環,為練紅炎舒緩放鬆。

練紅炎正是心煩焦慮,洛子嫻微涼的指尖帶來清爽的刺激,按壓的力道讓他很是受用。鬆開右手,練紅炎擺正身體,放鬆地攤開在椅子上,任由洛子嫻揉捏。

看練紅炎很享受的樣子,洛子嫻乖覺地給忙碌勞累的總督閣下捶捏了肩膀。

“子嫻。”

練紅炎終於發話,抬手扣住停留在他肩胛上的柔軟手掌,摩挲指腹和掌心。

“我都快忘記你拿劍的模樣了。”

洛子嫻右手被練紅炎捉著,於是身子前傾,隔著椅背伏在練紅炎肩頭,輕笑道:“紅炎大人把【亞斯塔祿】的魔劍借我,我表演給您看啊!”

“想毀了我的書房嗎?”

練紅炎在洛子嫻額頭敲了兩下,洛子嫻不退反進,環住練紅炎的脖頸,笑眯眯地貼近。

“沒了書房把您‘請’出門的借口會太過無力,妾身哪裏舍得。”

練紅炎若有所思地沉吟片刻,說:“我也這麼想。”

“咦?”洛子嫻怔了怔,鬆了手臂與練紅炎拉開距離,訝然地看著他,“您是認同什麼?”

“我想要的人是你。”

“啊?”洛子嫻莫名其妙。練紅炎平日除卻事務繁忙時睡在書房,幾乎都是在她那裏留宿,因著這個她才開了句玩笑,練紅炎從哪裏聽出了如此跳躍的深刻含義?

練紅炎站起身,退開椅子將洛子嫻拉到麵前,比托付帝都時還要鄭重地壓著她的雙肩,頓悟了什麼似的認真模樣讓洛子嫻受了不小的驚嚇。

“紅……紅炎大人?”

“房間多的是,你不在有什麼用?女人多的是,不是你有什麼意義?子嫻,我想要的人是你。”

“我……我明白了,紅炎大人。可現在才未時,白日宣淫……不太好吧。”洛子嫻麵露難色,眼神躲閃地瞄向練紅炎。

“你一點兒都沒明白!”練紅炎捏住洛子嫻的下頜晃了晃,痛快地大笑起來。

“那您究竟什麼意思您倒是說,別隻顧嚇唬我啊!”

洛子嫻對事態仍是一頭霧水,想左了又被練紅炎拿來開涮,不由暈紅了臉,鬱悶地揪了一把練紅炎的小胡子。

扣住洛子嫻的手腕,練紅炎勾著嘴角笑道:“那些待會兒再說,既然你有意,我怎麼好浪費。”

“紅炎大人!”

洛子嫻被練紅炎一把抱到桌麵上,驚呼了一聲,匆忙攬過他的脖頸穩住動作。練紅炎順勢欺近,鬆動了衣領吻上洛子嫻的鎖骨。

洛子嫻理了理練紅炎耳邊的碎發,看他已然情動、想來不會聽勸的樣子,柔聲問:“紅炎大人,您要現在、在這裏?”

“不要緊。”練紅炎抬頭,輕笑著撫了撫洛子嫻的唇角,信誓旦旦:“子嫻,我隻稍微冷靜一下。”

“您這麼香(以防萬一)豔的冷靜方式,您確定?”

“我保證。”

練紅炎一邊作保證一邊抽了洛子嫻腰間的係帶。

洛子嫻淺淺一笑,鬆開衣襟將幾層衣袍全部褪下,半掛著小臂散遮在腰間,主動擁住練紅炎。

“看您一臉意外的樣子,服侍您是侍妾的本分吧。”

洛子嫻動作熟練地拆了練紅炎的發冠,繼而是解開腰帶、除去外衣。

“不用了。”

練紅炎製住洛子嫻,順手用她的係帶把她雙手手腕綁了個結結實實。

“紅炎大人……”

洛子嫻咬著下唇,無辜地將練紅炎望著。

練紅炎在心底默念自己的保證,打消他將洛子嫻肆虐的念頭,把洛子嫻放倒在書桌上。她與他肌膚相親的身體,一寸一厘都是他了如指掌的,譬如她左側腰際的切痕,是他當年誤傷所致。那時被一劍貫穿的小腹由【菲尼克斯】治愈,倒是沒有留下任何痕跡。